陸風隻是淡淡的回答道:“剛才,我隻是徹底治好了你兒子的五髒六腑,還有喉嚨處的燒傷病症。但你兒子的腦神經大幅度燒傷,我還沒有替你兒子治好你兒子的神經病呢!”
廖夫人一聽,這才明白他兒子為何總是撒嬌的原因。
而廖老爺,此刻試探性的詢問道:“陸神醫,我兒子這種神經病,還有得治嗎?”
陸風此刻是放下了茶杯,指著這次醫學峰會的海報主題,淡淡的說道:“廖老爺,你看,今天這場峰會的主題就是關愛神經病人。我陸風允許你們把廖立軍抬到現場,就是要以你的兒子為範本,給大家看看我陸風是怎麼救治神經病人的!”
廖老爺是聽懂了——陸風絕對能醫治他兒子的神經病,便樂得合不攏嘴巴的說道:“哈哈,陸神醫,你真乃舉世無雙的大神醫。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神經病,真是太好了。總之,錢不是問題。你給我兒子醫治神經病,我願意再給你加一個億。”
而陸風,此刻是拍拍廖老爺的肩膀,淡淡的說道:“老廖啊,你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家夥。不過,我陸風早就說過了,我不會多收醫療費,也不會少收。我說過隻收你三個億,那三個億已經包含給你兒子治療神經的費用了。”
廖老爺主動加價,卻被陸風再次拒絕了!這感覺,就像是廖老爺抱著天價巨款,卻送不出去一樣。
正因為如此,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陸風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對陸風的人品更加的尊敬!
畢竟,在這世界上,誰會嫌棄錢多呢?別人願意多給錢,是很多人求之不得事情。偏偏陸風,就是不會打破自己收費的原則!
片刻之後,那維塞多亞又開口說話了。
隻是維塞多亞再也不敢小瞧陸風了,因為他小瞧陸風之後可是丟盡了臉麵。
現在,維塞多亞隻是很中肯的用緩和的語氣說道:“陸神醫,我們都親自檢測過廖立軍的神經。他的神經,大幅度燒傷,連最先進的醫學技術現在都無法做到修複神經。你真有把握嗎?”
那布韋特作為這場峰會的核心人物之一,此刻也是點頭道:“陸神經,這神經的結構相當的複雜!要是心髒壞了,還可以換一個。但神經壞了,真的無法更換,也不容易修複呢!神經壞死的人,一直就是我們醫學界沒法挑戰的難題。”
就連陸風身後的雲州一醫院院長,也發表了意見:“神經病,雖然沒有癌症、艾滋等等絕症困難,但也絕對是醫學界的難題!從全球醫學界來看,想要治好神經病,也隻是能治好那種神經錯亂看起來有點瘋傻的人。廖立軍這種腦神經大幅度燒傷的病症,確實很難治。”
而陸風,依然顯得微波不起,淡淡的說道:“我陸風說這種腦神經大幅度燒傷的病能治,這病就自然能治!難道,你們還敢懷疑我陸風的醫術?”
“不敢,不敢!”無數人都在回答。
這一次,誰也不敢再挑釁陸風了!以前前車之簽,那三個國際名醫都在陸風麵前栽了跟頭。他們現在要是再敢挑釁陸風,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維塞多亞不敢質疑陸風的水平,隻是很好奇的問道:“那麼,陸神醫,你是草藥、藥水,或者手術來治好廖立軍嗎?”
陸風卻搖搖頭,淡淡的回答著:“都不是!”
陸風說到這裏,是再次拿出了一包銀針,取出了一些跟上一次使用的銀針不一樣的銀針,接著道:“這一次,我是要用針灸醫治廖立軍的神經病!”
嘎!
尾塞多也和布韋特,再次瞠目結舌了!
銀針?僅憑一包銀針,就能治好廖立軍的神經病?這怎麼可能?
陸風自然知道維塞多亞和布韋特都不會相信小小的銀針,居然有著治愈神經病的神奇特效!但陸風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接著說道:
“你們都沒有聽錯!我陸風,就是要使用銀針修複廖立軍那些燒傷的腦神經!”
陸風說完,是吩咐宋醫生按照他的旨意,把廖立軍的頭部,放在了最佳的位置之上。
緊接著,便見陸風一口氣取出了十二根銀針,一一刺在了廖立軍腦神經被燒壞的區域之上。
全場的人,看見陸風再次神乎其技的使用銀針,都是暗暗的驚歎陸風行醫就是玄之又玄。
而維塞多亞,以他豐富的神經科醫學知識,卻始終想不通陸風為何要用銀針修複廖立軍的神經。
維塞多亞感覺頭大,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麼陸神醫要這麼做呢?銀針,確實可以活絡一些壞死的神經,但決不能做到修複神經的功效吧?”
那布韋特,也是怎麼也想不通!
在布韋特的感覺裏,使用高科技的微創修複神經方法,可能會治好神經病人,但也絕對修複不了廖立軍這種腦神經大幅度燒傷的神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