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顧小箏躲閃不及,往後退了幾步,嚇得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險在車子在離她還差兩米左右遠的地上停下,她僥幸逃過了這一劫。
隻是狼狽爬起來的時候,感覺到腳上一陣刺痛。
借著車燈看清楚時,才發現小腿被石頭子給硌到,褲腿一塊都破了皮,正流淌著血。
司機一下車,看到顧小箏彎著腰摸自己的小腿,腳踝處流出血漬,不知如何是好的返回車窗前對車內的人稟告:“這位小姐好像摔傷了。”
蕭翰舟麵無表情,神情卻有隱隱的不悅,銳利的眼眸抬向正在包裏翻紙巾擦拭小腿上血的顧小箏,隻冷冰冰的吩咐:“送她去別墅包紮。”
司機領命,小跑到顧小箏跟前,愧欠的說明車子急刹導致她受傷,主人請她上車送她去包紮一下。
顧小箏還真疼得有些厲害,腳上好像石頭子鑲進了肉裏,要是不包紮還真糟糕。
但她才轉了下心思,意識到這附近的別墅一共隻有蕭家一棟,車內的人說不定是蕭翰舟。
想到這裏,她也顧不得疼,快步一瘸一拐的走到車窗旁,在司機幫忙打開車門的時候張嘴就要喊姐夫,卻看到那天在別墅裏麵的那個很危險的男人,猛地更是一驚。
“怎麼是你?”
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太糟糕了,總感覺這個男人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秘密。
就好比現在看到他對上他的眼神,不自覺的心裏一個哆嗦,往後退了一下。
司機禮貌的聲音傳來,“小姐,請上車吧,別墅就在前麵不到一百米。”
端倪顧小箏的表情,看到她受到驚嚇以及神情的濃重失望,男人有些好奇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讓人將顧琳琳送走就是為了不讓有人打擾自己,按說,隔絕了顧琳琳,顧家人都不會再過來了才對。
“很失望?”他危險的挑起眉。
她在等誰?
顧小箏老實回答:“我以為是蕭先生在車裏。”
蕭翰舟斂起神色,變成沉寒。
整個顧家人都不來,偏偏這個女人過來了,難道是想攀關係?
莫非她的欲望和她那雙幹淨的眼眸不符?是他預料錯誤?
“找他做什麼?”他如同一頭野豹盯著獵物一樣,充滿危險和譏諷:“想討好他?”
一聽這話,嬌小的人兒心裏也不滿,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很厭惡自己。
且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最好別跟這個男人接觸,這個男人非常危險。
今天在顧家受了氣,讓她很不舒服,現在又碰到這個男人,她大了勇氣抨擊回複:“不用跟你說明吧,你又不是他。”
這樣講完後,她和司機說不上車了,自己去醫院就行了,然後轉身又一瘸一拐的要走。
這一舉動,這一說法,蕭翰舟本是冷漠的臉龐失守,這個女人居然敢跟他抬杠?
所以,他直接下車,在她還沒能走到車尾處的時候,直接扛起她往別墅走方向走。
“呀!你幹嘛!放我下來!”
嬌呼在夜色顯得清亮,卻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