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玻璃門裏映出喬映雪疾步走來的背影,男人得逞的一笑,放慢腳步,待喬映雪追上,帶著她來到自己車子前,打開車門,讓她先坐進去,自己坐到駕駛座上,車子很快駛離酒吧門口。
喬映雪沒想到他會開車離開,忙說著,想要組攔住“在這裏說就可以了,這是去哪?哥哥,你要把我帶去哪裏?”
男人臉上沉下來,有些不高興的看她,“你在擔心什麼?我是盛一倫的朋友,還擔心我把你賣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喬映雪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
男人接著解釋,“那邊太亂,不適合談事,我就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OK?如果你信不過我,我在這裏停車,你下去。”
說著就打輪,準備靠邊停車。
喬映雪忙說“我信得過,當然信得過。”
男人這才滿意的點頭,“這就好。”
車子開出一段路後,路麵上的車越來越稀少,行人也寥寥幾個,路麵顯得很空曠,車子這才放慢,男人選了個黑暗的角落把車停好,對喬映雪說,“坐後麵。”
自己先打開車門,下了車,隨後開了後排座的車門,坐進去。
喬沐雨四下望望,入目的是黑漆漆一片,看著有點瘮人,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隻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除了乖乖聽話,她似乎也沒得選擇了。
坐到後排座的瞬間,男人就撲了過來,黑暗中更加肆無忌憚,開始撕扯喬映雪的衣服,她一開始還試圖掙紮,隻是綿軟的力度,哪敵得過男人的蠻力,最終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束手就擒。
車子在黑暗中不斷地震動,女人壓抑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卻淹沒在無邊的黑暗中,持續了一小時才安靜下來。
那天一大早,喬映雪很殷勤的給童畫煮了咖啡,對於她無辜獻殷勤,童畫有些意外,但並沒多想,手頭上還有些工作沒做完,她必須趕在盛一倫上班之前,把手頭的事完成,以免再被他訓斥,她忙著準備,也就盛情難卻的喝下那杯咖啡,不料在喝下那杯咖啡後不救,就開始跑肚拉稀,十幾分鍾跑了四趟,她都想幹脆待在衛生間不出來算了。
這幾陣子減肥,本就沒吃多少東西,這樣一來,她感覺自己虛弱的似乎馬上就能昏死過去。
盛一倫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臉色慘白,表情痛苦的她,“你生病了嗎?”
童畫無力的伏在桌麵上,極無助的點頭,“今天怕是不能跟您去了。”
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喬映雪走了進來,一眼看見盛一倫,“對不起,我一著急忘記敲門了,我看見童畫不舒服,就下樓幫她買了藥送過來。”
盛一倫卻說,“你又不是醫生,怎麼能隨便買藥吃。”看向童畫“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
“不用。”
兩個女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製止,然後不約而同互看一眼,表情說不出的微妙。
盛一倫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轉向童畫,“到底有病沒病,不用看的話,就收拾一下,跟我去會場。”
“恐怕不行。”
童畫說完後,喬映雪也跟著符合一聲。
“不行。”
盛一看向喬映雪,才發現她和平時不太一樣,平時很蘿莉,而今天妖豔,打扮過於成熟,性感,一眼看上去仿佛一下子比平時大了十歲,皺了皺眉,她隻是自己的員工,如何穿著是自己的自由,他無權幹涉,很快把目光收回,“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今天的安排,喬映雪已經做足了功課,為了今天她付出了慘重代價,抱著必勝的心孤注一擲,勢必攻克盛一倫這塊硬骨頭,一臉討好,解釋說,“童畫是跑肚拉稀,就算去醫院也隻是拿藥吃,我買的就是治這個病的藥,我以前吃過,很有效的。隻是就算多有效的藥,也都有個過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事,所以她怕是不能跟您去了,您身邊不帶一個助手,確實有很多不方便,那個,您看能不能帶我去?”
原來繞了半天圈子點在這,平時喬映雪是怎麼對童畫的,他也知道些,比喻眼中釘肉中刺一點都不為過,好心買藥,企圖太明顯了,以前他總認為她傻,沒想到還有耍小聰明的時候,就想逗她一下,“你?”
不信任,不認可的口氣,喬映雪為了讓盛一倫認可,急忙說,“我以前也經常跟你出去,所以對您的而一些習慣都了解,比起外邊那些菜鳥,我是最合適的那個。”
也算理由充分,盛一倫是個很隨性的人,不怎麼挑剔,帶誰都沒關係,隻要把工作完成好,那就OK,就是覺得喬映雪目的不純,一雙眼睛總是盯在他身上,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