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校害羞的媳婦非常不羞澀地拿了公婆給包的大紅包。
回房拆開一看,立馬滿眼的金錢符號。
公公給了一張支票,數字後麵好多零。
婆婆直接給了張金卡。
難怪大家削尖了腦袋想嫁進豪門,豪門就是座露天金礦啊。
這手上的兩份紅包再加上之前那份購車的□□手續,上麵可全是她的大名。
唉!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她進門不到一個月就拿了這麼多東西,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好意思。
雖然要不是軍婚公婆也不見得就這麼大方給力,但是也不能仗著軍婚就這麼大收大拿的——這糖衣炮彈的攻擊力過大,她的小心髒很脆弱的,很容易就腐敗去了。
握拳,為了拿得心安理得,她會好好孝順公婆,努力彩衣娛親的。
看在錢的份上,她就不計較某少校那份紅包了。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現在她被某少校踹了,那她也賺到了——這麼想有那麼點對不起少校,對不起黨,對不起太後教育她那麼多年,還是當沒想過算了。
從一個小有資產的人一下子變成很有資產的階級,這個落差真心有點過大。
不過,好在葉雨是小強屬性,心理承受力夠強壯。
收好了壓歲的紅包,葉雨在這邊陪著公婆過了一個熱熱鬧鬧的新年。
初四下午開車上路踏上歸程。
初六天不亮的時候,她的車開進了小區,放進車庫,然後上樓回家。
洗漱洗漱,墊吧了點東西,又去床上眯了一會兒,然後下樓去超市采購東西。
某少校說有客人要來,估摸著會在家招待,得準備一下。
等她拎著大包小包回來,分門別類的放好,隻來得及簡單把家裏打掃一遍,人就進門了。
“嫂子好。”
“你們好。”
軍嫂軍嫂,甭管年紀大小,都是嫂子!
“弟妹這樣的嫁給你這小子真是白瞎了。”某戰友很是拉後腿的來了一句。
“白瞎啥,我們這是絕配。”某少校臉大的摟過媳婦就啃了一口。
葉雨一巴掌推開他,順便擦了下嘴,很不給他麵子說:“屬狗的上來就啃。”
一幫人哄笑。
“坐,當自己家,別拘束。玩麻將還是撲克,我都有準備。”
“媳婦你掌勺,別管我們了。”
“中隊長,你真不心疼嫂子啊。”
“心疼什麼,我這是讓我媳婦顯掰一下廚藝。”
“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葉雨橫了他一眼。
“不怕不怕,我媳婦的手藝那麼好。”
葉雨踢了他一腳,“外麵招待客人去,我收拾菜。”
“得咧,老佛爺。”
葉雨抿著嘴笑,係好了圍裙開始收拾菜。
中間蕭徹跑到廚房去視察了一下,瞧她媳婦煎炒燉炸樣樣拿得起,很是心花怒放了一下。他媳婦謙虛啊,結婚前一再申明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瞧現在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真是賺到了。
飯菜上桌,酒開瓶。
戰友戰友,有了酒那就是酒友。
部隊上的人能喝,平時禁酒,可休假那都是酒鬼。
葉雨從廚房探頭瞄了一眼,心說:得虧我買得多,要不瞧這架式那還得中途再去往回搬。
一幫酒鬼喝高了就吵著要鬧洞房,葉雨那叫一臉黑線。
早聽說部隊上鬧洞房很有才,那確實很有才,在新娘身上做伏臥撐神馬的都是常規科目了。
一幫人折騰到下午,沙發上,地上,床上,橫七豎八地攤著。
葉雨廚房燉上湯,就抱了筆記本到陽台去呼吸新鮮空氣了,屋裏那股酒味兒哦,真受不了。
到晚上的時候,睡了幾個鍾頭,酒勁下去了一大半,人也清醒了。
葉雨讓他們喝了醒酒湯,又一人一碗溫補的雞湯。
“餃子下好了沒?”
“馬上就得,媳婦,你一個人包這麼多辛苦了啊。”
“少來,快盛好端出去。”
“嫂子,辛苦你了啊。”
“沒事,難得你們聚一起。”
“包這麼多我們可吃不了。”
“不怕,吃不了兜著走,陽台還有生的,拎回部隊去煮也成。”這幫人休次假不容易,一天的時候遠路的也趕不回家去,過來也是為了鬧一鬧,為他們的新婚樂一樂,她真心感動。
戰友情,沒參過軍的人可能無法理解,但是不妨礙她羨慕。
吃完了餃子,一幫人就有禮貌地要告辭了。
葉雨知道蕭徹定好了賓館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明天一早他們大多數就都得歸隊了,其實去賓館也睡了幾個鍾頭。
軍人!
蕭徹把戰友送走,回來一看,媳婦已經快手快腳地收拾得差不多了,不由很有點兒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