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過年好。”彼端洪亮的合聲很壯觀。
“過年好,祝你們在新的一年裏單身的抱上媳婦,結婚的家庭和睦。最後,希望你們為祖國為人民,為家裏的人保重身體。”葉雨劈哩啪啦連氣都不帶喘的就是一串話。
“小蕭子,趕緊地,別霸著電話不撒手,給後麵的同誌騰地兒。”祝福一完,她對著自家老公就是一悶棍。
中校同誌緊急掐斷。
“小蕭子,又被你媳婦調/戲了吧?”
“被媳婦調戲我樂意,你這種沒人調/戲的就羨慕嫉妒恨去吧。”
“你小子找練是吧。”
“來呀,怕你怎麼的?”
“行呀,有種你今天別裝熊。”
“誰裝誰熊。”
“……”
就在幾個人勾肩搭背要去較量較量的什麼,基地的警報突然響了,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肅容跑步歸隊。
肖家今年的新年過得熱熱鬧鬧的。
一直過完十五,蕭爸爸才領著蕭媽媽離開,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兒媳婦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有風吹草動就趕緊通知他們。
葉雨表示:一定遵紀守法,做好一個孕婦的本職工作,絕不再去找大院警衛連小戰士們的麻煩。
“葉姐,那你平時做什麼消遣?”小張對此表示了深切困惑,平時懷孕的葉姐因為不能隨意離開大院活動,主要就是靠著打擊警衛連的戰士們消磨時光的。
突然發現,葉姐的愛好怎麼這麼的邪惡的?
但是誠懇地說,警衛連的戰士因為葉姐生活娛樂性提高了許多檔次,軍事技能上也有了質的飛躍——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飯!
“我還消遣什麼啊,我現在走路都快成負擔了,要不是為了順產,我現在連每天的溜彎都不想進行了,真該讓男人也體會一下懷胎十月的艱辛。”
“嫂子辛苦了。”小張以一個戰士的身份向身為軍嫂的她致敬。
“對了,小張。”
“什麼事?”
“那李家的窮搖妹紙出院了沒?”
小張左右觀察了下,沒人,這才低聲彙報,“沒呢,聽說請了專家來治,結果跟前麵的診斷一樣,她那脊椎啊以後就是個豆腐渣工程,勤寶貝著吧。”他一點兒沒發現他已經具備了葉雨式的調侃調調
“多為國家醫療衛生事業做點貢獻也是應該的,她不念的軍醫嘛。”葉雨很憂國憂民地說。
“軍醫?她?”小張立馬一副鄙夷的表情,“我聽人說她連紮個針都不敢,脾氣還特別大。”
“南丁格爾的品質這輩子果然是不可能在小白花身上看到了。”葉雨深以為憾。
“嫂子,溜彎呢?”迎麵走來的軍醫笑著打了個招呼。
“忙呢?”葉雨也順便回了個話。
“不忙,今天就過來給幾個老首長聽心脈,要不幫你也診下?”
“拉倒吧,別拿我練手啊,你那中醫就是個二把刀,你還非充大國手,也就首長們不拆穿你,想蒙我就算了。”
“嫂子真不給麵子。”
“你別覺著西醫你拿手,中醫就能輕鬆拿下,咱們中國的傳統醫學深奧著呢,沒個一二十年出不了師。”
“聽嫂子這麼說,嫂子你懂啊?”
“我懂就好了,我被人當練手的對象當了十幾年,算是被折騰苦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簡直比舊社會還萬惡呢。”她那二姨啊,那是親二姨啊,下手比仇人還狠呢,還嚷嚷說她皮糙肉厚不怕疼。
狗屁,針紮到肉裏就疼啊,你要哭她就敢多紮你幾針,那就隻能死勁憋著不喊疼,忍久了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