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滾就滾!”臉色微變,錢少爺直接收起槍走了。
當錢少爺走後,我發現很多人都用怪怪的表情看我。張宇惠笑了,看著我們顯得饒有興致。接著,雷叔的臉色變了變說,“馮少,我們的人把槍收起來了,你也把槍收起來吧?”
“嗬嗬,這還差不多。”馮歡和他的小弟們把槍收了起來。
“馮少,王玥的事情你想要個交待?”當馮歡把槍收起來後,雷叔點燃一支香煙說道。
“沒錯,我要你們將這小子交給我。”馮歡說。
“為什麼?”雷叔問。
“因為他動了我們馮家的人!”馮歡咬著牙齒說。
“哦…………..”似乎想到了什麼,雷叔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吸了幾口香煙,雷叔看向我說,“王玥,把你的衣服脫了。”
“恩?”我不懂他的意思。
“脫衣服!”雷叔說。
聽了雷叔的話,我隻好照做。這個時候已經是九月份了,我的身上隻穿了一件短袖襯衫。
當我緩緩的解開扣子脫掉襯衫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住了。
因為在我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十幾處傷疤。那大大小小的傷疤觸目驚心,讓人看起來忍不住心悸。
就連那馮歡和白晗看見了我身上的傷疤,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王玥是宇惠的弟弟,是我雷大千的徒弟。他為我們辦事,馮三請他吃飯,將他邀請到了自己的地盤。他什麼也沒說,他什麼也沒做,馮三找了三四百人將他砍成這樣。若不是他自己有點本事,他恐怕已經死在馮三的地盤了。”
“他今年才十八,他還是個很年輕的孩子。他這麼年輕就落下了這麼多傷疤,以後找對象都費勁了。”
“怎麼,你們的人是人,我們的人就不是人了?你們的人死了知道找我們要人,我們的人死了去找誰要人?”
“草你嗎的!”雷叔一掌重重落在了木質的圓桌上,竟然直接將圓桌拍掉了一塊木頭。
雷叔練的是氣,是一名內家高手。他這一掌之威,就算我再苦練十年也是追趕不上的。
瞬間,所有人都被他這一掌深深的震撼了。
那馮歡看著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臉色無比的慘白。他的嘴巴半張半合著,似乎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而在這一刻,白晗突然微笑著站了起來。對那雷叔施施然的行了個禮,白晗微笑著說道,“雷叔的內力深厚,我等晚輩自歎不如。原來我們三叔衝撞的是惠哥的弟弟,是您雷叔的親傳弟子。是我們晚輩冒犯了,三叔他技不如人,就算被王玥殺死了也是活該。對不起,晚輩們退下了………..”
“馮少,我們走吧?”說完,白晗微笑著看向馮歡。
聽了白晗的話,馮歡似乎想要說什麼。但看一眼那雷叔打壞的桌子,馮歡想了想還是跟著白晗一起走了,“為什麼就這麼走了,難道我們四大家族怕他們?”
“我們沒理,就算硬拚到頭來也是我們吃虧。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這筆賬,我們一定能在其他地方找回來。”白晗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當著我們的麵,他們有恃無恐的說了這番話。那張宇惠隻是微笑,靜靜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當他們走後,雷叔笑了笑罵了一句,“小比崽子,一個個毛都沒齊呢,居然敢跟我們放肆。”
“哈哈哈,被他們破壞了氣氛,有點掃興了。”張宇惠笑了,氣氛漸漸變得緩和了。
“對了,剛才拿槍的那個人叫錢進吧,把他找回來。”張宇惠突然說道。
“惠哥,我錢哥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計較啊。”小光的臉色頓時白了。
“想什麼呢,那個人很不錯,我張宇惠隻是想和他喝幾杯而已。”張宇惠笑了。
“哦,那好,我這就去找他!”小光大喜。
錢少爺太沉不住氣,總是誰都胡亂的得罪。當錢少爺回來後,我又將他狠狠批評了一頓,然後我們這件事才算結束。
這天晚上我們喝的很好,每個人都喝得大醉。然後張宇惠為我們留好了酒店,還為我們準備了不少美女。
狗子小聲告訴我,張宇惠給我找了個外國的。
自從上次在小洗浴城玩過一次,我的性格變得有點開放了。混這條路其實很可悲,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明天,就連張宇惠也是。但是也會接觸到很多女人,經常會有一些各種各樣的豔遇。想到自己的竟然是個外國貨,這讓我有點心動,心想上次感覺就挺好的,這一次的外國貨一定更不錯吧。
然後我進了酒店的房間,準備晚上好好放縱一下。
然而當我剛準備玩玩的時候,我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一眼那來電,我連忙接起電話一臉正色的說道,“怎麼了?”
“回來了吧?”她問我。
“啊,是啊,我剛回來,不不不,是晚上回來的。”嗎的,褲子都脫到一半了,我的心裏緊張的不行。
“回家,有正事。”她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