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感覺心裏說不出的鬧聽,我的眼睛都開始有點腫了。然後不停的抽煙,我每次看見他們贏錢都有種想死的感覺。
然而,就在我重新抓起一副牌的時候。我的腦子太亂,竟然將一張筒子打了出去。
“玥哥,你幹什麼啊?”看見我將手裏的筒子打了出去,小光立刻提醒了我一下。
“不好意思,我打錯了。”我手裏的牌是一副清一色筒子,我竟然將自己快胡的牌打出去了。
“兄弟,打出去的牌不能拿回去哦~!”高貴利笑了,輕輕按住了我的手。
“哦,對不起。”我點點頭,將手收了回去。
“牌品還不錯。”看見我這麼聽話,太子和陳好賭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而就在我重新摸起一張牌的時候,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當時我手裏的牌是一副清一色筒子,而我抓了一張二條以後,順手就把一張筒子給打出去了。
但是當我再次抓牌的時候,發現自己又抓了一張二條。這是一張二條,和剛才的那張二條湊成了一對。
我還是可以胡的,隻不過胡牌的番數小了不少。是屁胡,隻有兩番。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太子、高貴利和陳好賭開始拆牌了。他們將自己要胡的牌型全都拆了,如我一樣胡了一把小屁胡。
如此幾次,我就故意像剛才一樣把自己的好牌拆掉。發現隻要我一拆好牌,他們就會像我一樣拆好牌,死死的盯著我手裏的牌,不讓我胡牌。
很明顯,他們好像能看見我手中的牌一樣,知道我每次要胡什麼牌。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呢?
忍不住向身邊坐著的白晗看了一眼,我看見她的雙眼明亮,薄薄的嘴唇輕啟。當我看向她以後,她立刻彎彎著眼睛對我笑了。
我草他嗎,白晗在幫著他們作弊,她坐在我旁邊,把我要胡什麼牌全告訴他們了!
難怪我他嗎運氣很好,但就是從來沒贏過。或者我每次要贏的時候,總能被他們搶先一步。
他們幾個合起夥來這樣玩我,我能贏他們的錢就怪了。
心裏頓時恨的不行,我都忍不住想一巴掌扇死她了。但是白晗是個武林高手,我肯定是打不過她的。而這裏又是太子的地盤,不是我有資格撒野的地方。我隻能壓抑著心裏的怒火,在心裏想著對付他們的辦法。
知道白晗看我的牌告訴他們,重新抓牌的時候我幹脆不看牌了。隻是將牌扣在桌子上,點燃一支香煙靜靜的看著他們打牌。
“東風。”太子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打出了一張東風。
“胡!”突然,我直接將手裏的牌亮了出來。接著,微笑著看著太子說,“不好意思,小屁胡,八番。”
“嗎的,你牌都不看,你怎麼知道你胡了?你他嗎的是不是作弊啊!”陳好賭立刻將牌一推,點燃一支香煙開始罵我。
聽了陳好賭的話,我心想你他嗎作弊還有臉罵我。我也沒生氣,笑了笑對他說,“賭哥,請你注意牌品。”
“草,牌品你嗎!”陳好賭罵了一句,然後又開始罵罵咧咧的玩麻將了。
“哎,今天輸的太多了。如果我輸到一千萬,就把賬本還給你們吧。”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當太子他們聽見我要還賬本後,他們的臉色頓時變了。一直就想要我的賬本,此刻他們恨不得立刻贏夠一千萬。
當即,太子和高貴利他們打起了精神,然後快速開始了新一圈的麻將。
但是當我們重新再玩時,他們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重來沒有看過麻將,每當他們打出一張麻將後,我總會笑一笑亮出手裏的麻將。
“胡!”
“杠,杠上開花!”
“自摸!”
“自摸,連莊!”
不斷的胡牌,我手中的籌碼不斷的變多。當我連莊到第九把的時候,太子終於忍不住一把推開了手裏的麻將,“小比崽子,你他嗎什麼意思啊?手裏的麻將看都不看,你就知道你胡牌了?”
聽了太子的話,我笑了笑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麻將摸了摸。接著,啪的一聲將麻將拍在桌子上說,“太子哥,我是沒有看麻將,但是我不會用手指頭摸嗎?我他嗎的洗了半個月的麻將了,如果連摸麻將的本事都沒有,我怎麼有資格做雷大千的徒弟啊?”
“什麼,你是雷大千的徒弟!?”聽了我的話,太子的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