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江南的眼底驀然閃過一道充滿算計的光芒。
“不好,你到底肯不肯轉院?”
“既然我女朋友要我轉,我肯定得轉。”江南挑眉一笑,“我給足你麵子了,考慮一下,賭不賭?”
“賭什麼?”冷靜有一點點好奇。
“賭你嫁給誰,敢賭嗎?”他突然心情大好,嗬嗬直笑。
“神經!”冷靜翻翻白眼,“我真不知道江大律師居然會有這麼無賴的一麵,你不怕我把你的形象拍下來發微博?”
“別岔話,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勇女警嗎,敢不敢賭?”
“這還用賭?我這個月就和陽雨去旅行結婚。”冷靜堅信自己的歸宿就是那個讓她期待了十年的男人。
膽肥啊冷靜,你敢嫁給別人試試!
江南兩眼輕眯,幹笑說,“那我隻能賭你成為江南的太太了。”
淩晨兩點,凱嶽酒店1809房。
依然是這間設施一流的總統套房,沒有亮燈的房間一隅,一道高大的身影扶牆而立,陰影裏,一個屬於女子的深吟,溢出。
“你抓痛我了,陽。”溫柏妮的後背緊貼在牆上,一頭卷曲的栗色發長攥在陽雨手裏,她忍不住吃痛的喊道。
“是嗎?”陽雨冷笑一聲,手指更加用力地拽緊她的頭發,將她拉出陰影,長臂一甩。
溫柏妮驚叫一聲,整個人被扔在超級寬大且柔軟的床上,身體緊隨慣性在雪白的床單上彈了幾彈。
“為什麼?”陽雨慢慢踱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女人,暗夜也掩不住他眼底竄動的火花。
“什麼為什麼?”溫柏妮一瞬間擺脫了剛才的窘境,一手支著頭,側臥,一雙漂亮的深凹眼柔情款款地望著他。
“為什麼突然回來,為什麼回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陽雨慢慢彎下腰,眯著眼,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嗬嗬,親愛的,你在怪我,怪我破壞了你的求婚典禮,對嗎?”溫柏妮抬起手,指尖摩挲著陽雨的臉頰,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難道我不該怪你?”陽雨嗤笑一聲,目光冷冽,“BERNICE,你不該破壞遊戲規則的。”
“哈哈……”溫柏妮聞言,突然笑得不可自抑。
“慢慢笑,失陪。”陽雨站直,轉身。
溫柏妮頓時收起笑聲,迅速爬起來,跪在床沿從背後緊緊抱住陽雨的腰,以一種近乎乞求的語調對他說,“親愛的,別走,不要丟下我。”
“放手!”陽雨看也不看她一眼,用力朝前邁出一步,床上的溫柏妮險險滾落下來。
“為什麼!”她低吼,“四年,我們在一起四年了,你為什麼要跟別的女人結婚!我沒有辦法接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