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久,剛好我跟思遠有興趣合作開家吃喝玩樂一條龍的會所。”夏啟飛兩條胳膊掛在椅背上,晃晃悠悠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冷靜嗤了聲,果然是近墨者黑!
“咦,怎麼不叫人上菜?”不到五分鍾後,顧思遠掀開竹簾一頭鑽進來,抬頭那時,怔了怔眼。然後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視線掃向冷靜。
“就等你這個大老板來。”夏啟飛開玩笑說,“請客人的不來,我們怎麼好意思開吃。”
“埋汰我呢,等著,一會菜就上來。”
顧思遠返身出去,很快又回來,手上還拎著兩瓶五糧液。
“啟飛,把杯子聚過來。”顧思遠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很隨意地看向冷靜,“今天難得有稀客過來。”
“你說冷靜?”夏啟飛挑挑眉,不冷不熱地笑了笑。
“是啊,我現在還納悶呢,怎麼冷警官有空光臨。”顧思遠把五個酒杯聚成一圈,挨個注滿酒。
“她是陪男朋友,順便約會的,你當她是專程來探望你的嗎?”夏末撈過杯酒,很直白的嘲諷說。
顧思遠倒酒的手一抖,視線落在冷靜臉上,嘴角輕微抽搐幾下,眼神裏充滿譏誚。
“喲,那該恭喜冷警官了,這杯酒,無論如何要喝。”他拿起個酒杯往冷靜麵前重重一放,心說,哼,江老四,我都跟你說過什麼來著,她就是一養不熟的白眼狼!女人啊,這心不在你身上,無論你對她多好都是白瞎。
顧思遠記得自己曾經很粗俗很直白的跟江南剖析過女人的心理。
他說,能讓女人記住一輩子的男人,往往都是那些個隻掏生殖器,不掏心不掏錢的禍害!而那些對女人掏心掏肺又掏錢,可就是傻愣著不掏生殖器裝清高的男人,比如你江南這種,我還真不想客氣的評論一句……整個一傻逼!
而江南聽完以後,隻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他說自己有潔癖。
嗤!顧思遠現在想起來,忍不住想狠狠地嘲笑一下江老四,叫你清高叫你驕傲,看看,人家現在歡天喜地的談戀愛去了,你呢江老四?帶著你的驕傲抱著成功他媽哭去吧!
“思遠,小靜受著傷呐,我看這杯還是免了吧。”夏啟飛轉到顧思遠身邊,拍著他的肩說。
“你說呢冷警官。”顧思遠看了夏啟飛一眼,似乎是告訴他,自己今天就卯上冷靜了,怎麼著吧。
冷靜操起酒杯,“我該喝。”
“冷靜。”陽雨手一伸,扣住她的手腕,然後慢慢站起來,微笑著奪下她手裏的酒杯對顧思遠說,“顧少,我是小靜的男朋友,我有資格替她喝吧?”
“有!”顧思遠哈哈一樂,自己也操起一杯酒,“來,幹一杯,恭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