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們開始的地點,還記得那一天也是雨天,你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裏麵,說你會一直愛我到永遠,諾言還是抵不過時間,轉眼間愛已經走到終點。
……
封笑笑身影出現在國內雲市機場大廳。
“封總,剛才有去機場接陳小姐的屬下報告,在機場看到封小姐,用派人將封小姐接回家嗎?”
“不用,讓她自己回家,她已經不是曾經封笑笑了。”男人高貴冷淡毋庸置疑語氣。
“可是外麵已經下暴雨了,機場恐怕不容易打到車。”
“這是她自己執意選擇要承擔後果。”封頤冰冷毫無情感語氣掛了電話。
兩個小時後,封笑笑全身濕透,狼狽不堪推著行李箱,推開她生活了16年別墅大門。
映入眼簾。
客廳白色落地窗沙發上,封頤光著上身,下身係著雪白色浴巾,陳心怡穿著性感透視裙,糾纏在封頤的腿上……
封笑笑猶如戴著腳鐐的雙腿,像被血淋淋釘在原地,目光冰冷、冷眼盯著熱情似火兩人。
16年前。
封笑笑父親因為泄露公司商業機密,被送入了監獄。
他父親將她交給了封頤。
封頤,則是帶她走出監獄黑暗,給她光明,將她心慢慢拚湊複蘇長出生機的男人,也是除了父親她生命中唯一接觸的一個男人。
是他親手將她推上天堂恩人,又殘忍將她打入地獄深淵罪人。
那個曾經她身上留戀歡愉,一遍又一遍承諾愛她,喊她寶貝的男人,此刻,正在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同樣姿勢耳鬢廝磨。
如果她不曾見過太陽, 本可以容忍黑暗, 然而陽光已使她的荒涼, 成為更新的荒涼 !
曾經的諾言有多甜蜜,此刻多傷人悲涼可笑。
“封頤,笑笑回來了,你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麵對人家做這樣的事?”似乎親熱夠了,陳心頤像條水蛇攀附封頤脖子,紅臉嬌滴滴嗔嬌從封頤懷裏坐了起來,低頭整理淩亂不堪像蛇皮褪到胸口衣服。
“為什麼回來了?”封頤從容鎮靜從沙發上起身,背對著她扣衣服紐子,冷冷的語氣質問。
封笑笑掃了眼這屋子裏糜爛背叛氣息,腦海裏頓時浮現被陳心怡害死血跡斑斑模糊死去兒子影子,瞬間大腦魔障、失控、瘋狂,癲狂像瘋子一樣衝過去,反手掄起桌子上花瓶狠狠砸向陳心怡後腦勺。
“封笑笑,你才回國就發什麼瘋?你知道你現幹什麼嗎?你出國那麼多年,就隻是學會打人了嗎!”封頤一把奪走了封笑笑手中花瓶,焦急心疼護住陳心怡頭部,花瓶被狠狠扔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巨大響動,潔白碎片散落一地。
封笑笑身體太過虛弱,踉蹌摔倒在地,男人小心翼翼扶住何心頤貼心嗬護,替她查看受傷情況,自始至終未曾看過封笑笑一眼。
“心怡,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封頤扶著額頭受傷流血何心怡往外走。
封笑笑哪甘心被人欺負,被摔倒割傷血淋淋的手,撿起一塊鋒利花瓶碎片,朝著門外被封頤悉心嗬護離開何心頤衝了上去。
封頤轉身扯著她失去知覺的左手,奪掉她手上碎片奪掉,黑色深邃眸子溫怒瞪了她一眼:“封笑笑,你現在挺有能耐了!”
“封頤,出國這幾年,我不僅學會打人,還學會了殺人。”封笑笑對著離去背影滿臉悲悸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