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她叫薛靈芸,是名臨時工,家裏出了點事,急等用錢。”
“我親自找她談的,她答應了!”
呂仲秋聽後,低聲道:
“這事除了你以外,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
這事非同小可,呂仲秋對此非常重視。
“請呂廳放心,這事我心裏有數,絕不會泄露出去的。”
薑廣源一臉巴結道。
這事關係重大,誰也不敢怠慢,
薑廣源是呂仲秋的絕對心腹,他能任怡景療養院一把手,完全是後者一手操作的。
怡景療養院占地近百畝,位於翡月湖畔,風景秀麗,引人入勝。
除用於老幹部療養以外,還有兩棟樓對外營業。
試營業階段,房間就全都預定滿了。
療養院雖是衛生廳的下屬單位,但卻非常實惠。
當時,廳裏不少人惦記園長的職位。
呂仲秋親自去找一廳之長,為薑廣源爭取到了這一難得的機會。
薑廣源對呂仲秋非常感激,對他的話可謂言聽計從。
若非如此,呂仲秋也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事交給他去辦。
“你和薛靈芸怎麼說的,沒露餡吧?”
“沒有,我說的非常含蓄。”
薑廣源一臉篤定的說,“她是個非常清純的小姑娘,很聽話,絕對不會出問題。”
呂仲秋麵露凝重之色,出聲道:
“看人不能隻看表麵,這事若是傳出去,意味著什麼,你該知道,千萬不能大意!”
“放心吧,呂廳,絕不會泄露出去。”
薑廣源一臉篤定的說,“我說的很婉轉,就算她將我的話用錄音機錄下來,都沒事。”
作為怡景療養院的院長,薑廣源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事的重要性,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
呂仲秋聽到這話,輕點了兩下頭,沉聲道:
“廣源,我當初力挺你任院長之職,就是看重你能力強,小心謹慎。”
“不錯,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聽到領導的誇讚,薑廣源開心不已,出聲道:
“廳.長,這都是在您的指導和引領下,否則,我絕不會有如此進步。”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薑廣源的話讓呂仲秋很受用,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意。
就在呂仲秋在薑廣源的吹捧中,出風得意時,朱立誠正在撥打副省.長秦喜鳳的電話。
秦省.長雖不待見他,但該有的禮數卻絲毫不能缺。
雖說怡景療養院掛牌是件小事,而且呂仲秋、薑廣源他們一定安排到位了,但朱立誠必須親自給秦喜鳳打電話,以示尊重。
電話接通後,朱立誠恭敬的問秦省.長,什麼時候去怡景療養院。
秦喜鳳說她有個會,要到十點二十左右,才能過去。
朱立誠說,他到時候在療養院恭候大駕。
秦喜鳳聽後,輕嗯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聽到耳邊傳來的嘟嘟忙音,朱立誠的眉頭不由得緊蹙起來。
他作為下屬,理應尊重領導,但秦喜鳳的做法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朱立誠眉頭緊蹙,心中暗道:
“人與人之間的尊重是互相的!”
“我給足你麵子,你若再不知進退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了!”
秦喜鳳雖是分管文教衛生的副省.長,但朱立誠若是不給其麵子,她也無可奈何。
朱立誠從淮江調任安皖衛生廳.長,地位穩固,秦喜鳳根本動不了他。
體製內,就算你是頂頭上司,若控製不了下屬的烏紗帽,能量就有限得很。
秦喜鳳就算對朱立誠再怎麼不滿,也拿不掉他衛生廳.長的職位,如此一來,他對其的約束就有限得很了。
打定主意後,朱立誠拿起文件,認真審閱起來。
呂仲秋和薑廣源邊說邊聊,很是投機。
突然,呂仲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急聲問:
“廣源,秦省.長那邊,你怎麼安排的?”
薑廣源聽到問話,不敢怠慢,出聲道:
“呂廳,秦省.長有個會,要到十點二十才能過來,”
“我事先和她秘書聯係過了,對方說,秦省.長喜歡低調,我們沒必要過去,到時候她自己去療養院。”
呂仲秋聽到這話,才放下心來。
“廣源,你一會再和劉秘書聯係一下,禮多人不怪!”
“好的,呂廳!”
薑廣源出聲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這就和劉秘書聯係。”
呂仲秋輕點一下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