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清冷,不愛說話,每次我嘰嘰喳喳半天,她至多微微一笑回應。
外人看上去,我們之間的友誼是我死皮賴臉,可其實,喬安對我的好都在她默默行動裏。
她知道我的胃不好,每次我下夜班回到家,隻要她在家,便有一碗熱乎乎的山藥枸杞粥等著我。
每次在傾城受了欺負,她都會默默地安慰我,甚至為我出頭。
我以為我們的友誼會一直到老,沒想到,她會突兀地在我人生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而且,她還……
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我心裏酸酸的,眼睛也覺得酸澀,揉來揉去,揉得手指頭微微濕潤。
一隻冰涼的大手搭上我的肩頭,猛地回頭,看見陸霈,我砰的一下子跳起來。
“你怎麼在這裏?”
陸霈吼問我的口氣很凶,冷冷看著我,等待我回答。
我錯愕地愣住,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他嗎?
滿腦子都是疑問,我訕訕地開口反問:“這是我住了好幾年的出租房,你怎麼進來的?”
我明明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隨手帶上了客廳防盜門。
陸霈的大手輕車熟路地探進我的衣領,他的手今天出我意料的涼。
涼颼颼的觸感順著我的肌膚一寸寸攀爬,拂過鎖骨,在胸前停留了一陣兒,然後慢慢地朝下滑。
突然一聲脆響,不知是燈泡壞了,還是跳了電閘,總之,我兩眼一碼黑,什麼都看不清了。
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陸霈的手觸及的地方越來越私密,進入的範圍越來越深。
剛剛感覺到一絲**,身子就被他掰過來,雙手被迫撐著床板,他從後麵進入,動作粗暴。
前戲過於短促,撕裂般的痛衝撞著我的身體,狠狠咬著嘴唇,鹹腥的味道很快在我口腔內彌漫開來。
在喬安的房間,她的床板上,我感到自己正在被羞辱,被淩遲。
我沒有掙紮,一動不動,默默地承受著。
不是不想掙紮,而是我沒有資格掙紮。陸霈是我的債主,他想在哪裏要我就能在哪裏,我有什麼辦法呢。
除非,一下子拿出五百萬還給他。
我連十萬塊都拿不出,所以隻能任他由他。
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勇敢,從十六歲開始不但養活自己,還給張豔茹還了那麼多債。
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就是個懦夫,徹頭徹尾的懦夫。
陸霈像一隻凶狠的餓狼,比前兩次的索取要生猛數倍。
漸漸的,疼痛變輕了,我覺到一種異常的感覺,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雨裏霧裏的起起伏伏,仿佛自己正在天邊搖曳。
我忍不住發出低吟,一張開口,便一發不可收拾,**聲一聲比一聲大。
陸霈忽得停止,他毫無征兆地撤出,莫大的空虛令我很難受。
他將我的身子掰轉過來,正對著他,雙手箍住我的臉頰,下巴生疼,好像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在他眼裏看到了憤恨和鄙夷,他的目光直直的,似乎能穿透我的頭顱。
“婊子,特麼的就是個臭婊子,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