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茹為了錢,竟然勸親生女兒去做雞。
“媽,我隻陪酒不賣身,所以沒有那麼多錢。”我聲音有些木訥地掛斷了電話。
上次兩萬,這次五萬,下次也許就是十萬了,張豔茹這是把我當金雞啊。
剛掛電話,張豔茹又打回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威脅:“小婊子,才五萬塊你都不給我,你給我等著瞧!”
這次她倒是主動掛了電話,我不以為意地冷笑一聲,本就冰涼的心更加冷了。
回到租住的房子,一敞開門,刺鼻的煙味讓我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喜歡那個味道,但我卻蠻欣喜的。因為我知道,有煙味,說明喬安在家。
“喬安,麗麗死了。”
我拖著哭腔,衝煙霧繚繞的沙發那邊喊了一句。
沒有人回答我,隻是,那團煙霧慢慢地散開了。
喬安站起來,麵無表情地告訴我:“回來之前,看到會所裏把麗麗的名牌換了新人的,我就知道她出事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眼淚大滴大滴滑落下來。
麗麗才走,名牌就換了新人的,真是……及時。
我明白,麗麗的死對於會所,就像死了一隻螞蟻,毫不足惜。
今天發生了好多事,麗麗死了,而我被陌生男人強暴了。
想到此事,我頓時感覺到大腿內側傳來屈辱的痛意。
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那樣,拽著喬安的胳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喬安,我被人強奸了。”
正在吞雲吐霧的喬安,猛地一下子把煙頭按在了她的手心。
我似乎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驚詫地止了淚,我盯著她的手問:“喬安,你沒事吧?”
她沒有回答我,鍾表滴答滴答地走了一圈又一圈,周圍安靜得令人害怕。
過了很久,一張毯子扔到我身上,喬安淡淡地開口:“洗洗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醒來時,隻剩下我一個人,匆忙化好妝換上衣服,我就出發去會所。
隻要人沒死,該繼續的生活,還得繼續。
富麗堂皇的會所門口,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看見我,立刻上前踹了一腳。
我身子一踉蹌,差點歪倒在地,晃晃悠悠站起來,我看向那黃毛男人:“你是誰,憑什麼隨便打人!”
“臭婊子,敢欺負我的女人,爺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他又想一腳踹來時,我靈巧地一歪,躲到了一邊。黃毛一腳收不住,砰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迅速抓住了我的頭發:“臭婊子,你還敢躲!”
門口圍了幾個小姐妹,在指指點點地看熱鬧,她們嘰嘰喳喳地嘲笑我。
就在這時候,來了一根電棍,對準黃毛的頭,猛地敲了下去,他砰然倒地的聲音,恍若驚雷。
我扭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他手裏拿著個電棍,畢恭畢敬地對我點了下頭,然後快步走了。
居然還有人幫我,我想追上去,對人說聲謝謝。
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喬安突然出現在我身旁,她口氣急切地問我:“陸爺的人為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