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突然一下,我被陸瑤一針紮到了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好痛。
讓我忍不住叫出聲,回神一看,我的身體已經全都是針了。
她聽見我叫疼,十分欣喜。
“終於有感覺了嗎。”
她出了一頭的汗水,自己不自覺的用袖子給擦掉以後,又拿上針開始戳。
疼代表啥,好事兒嗎。
眾人繼續看著,我也來了興趣。
她輕輕的問著我:“你記得自己吃了什麼,吃了以後有什麼地方特別疼或者不舒服嗎,要是有要告訴我。”
當然有,胸口,那一陣猛然的疼痛,一度讓我以為是吃急了才這樣。
陸瑤默默念叨著,針已經不多了,她在皺著眉頭思考什麼。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取出倒數第二根,紮到了我的胸口位置。
猛然間,又是一陣鈍痛,疼到我冷汗直冒。
怎麼會這樣。
“是動脈,怪不得。”
她最後一針,還是下在心髒的位置,幾乎有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氣息的存在。
猛然一驚,看向了陸瑤,天不亡我啊,難道我的運氣回來了。
陸瑤看著我的臉,試探性的問道:“是這裏嗎,有感覺嗎?”
我點點頭,她忽閃忽閃眼睛,坐在了地上。
陸銘也湊了過來,看著我被紮的跟刺蝟一樣,陸銘問起陸瑤什麼原因。
陸瑤淡淡的回答:“好像是被封住了,我剛戳進去的針不過是打開了一個小口,所以他能感覺到,我抽出去,那地方是又要閉合了。”
那豈不是就隻能這樣了。
我還以為我那狗屎運又回來了。
“已經很不錯了,丫頭幹得好。”
陸銘卻似乎很樂觀,看著滿身刺蝟的我,塞給我一個玉米。
然後對著我吩咐說。
“趕緊啃了它,再來,這次說不定真能成。”
還來,能行嗎,我都有些自暴自棄了。
看我不動,陸銘很嘲諷的看著我問道說。
“怎麼,你有的選嗎,不吃就用灌的,告訴你徐寧,老子從來還沒有伺候過誰,你最好識相,我要早知道你這麼軟,我就不該過來,浪費我時間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陸銘和葛毅不一樣,生氣起來動手動腳。
他說完就一腳把我給踹出去了。
摔地上,好多的針都在我身上越紮越深。
陸瑤瞪大了眼睛看我飛出去,推了一把她自己的哥哥。
“你瘋了,他身上有針啊。”
陸瑤趕緊過來把我扶起來,我咬牙堅持著,從地上起身。
陸銘啐了口口水,很蔑視的眼神掃過我,接著他妹妹的話說道。
“我可不是瘋了,你看這孫子還像個人嗎,狗被咬了還得反咬回去,他呢,他的嫂子都被抓走了,卻隻能等人把屍體送到他眼前,他不是人是老鼠。”
我默默聽見屍體兩個字,猛然間回過神。
我沒有退路。
“來吧。”
即便知道他們不過是激將法,可我現在還是不願意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