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看著一臉真誠的賈微微,心裏特別的不舒服,他之前隻是想騎她,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可賈微微並不這麼想啊,她說隻要自己願意,就不讓別的老爺們騎她了,那豈不就是在表達說她是當自己的婆娘嗎?
“我看就不用了吧,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吧,想跟誰辦事就跟誰辦事,如果你想找我的話,我也可以隨叫隨到,至於你剛才說的不讓別的老爺們騎就算了,畢竟你不是我的婆娘,我不能管你這方麵的事情。”
賈微微瞥了他一眼,撅著小嘴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啥意思,不就是擔心我訛上你嗎,你就把心給放到肚子裏吧,我不會攪和你跟槐花的,就是單純的想隻讓你一個騎而已,這麼多年被那麼多個老爺們給騎過,我已經煩了。”
“那你不被別的老爺們騎,還咋掙錢啊?”
“錢我已經掙的夠多了,最起碼是夠我後半輩子生活的了,我真的不想再伺候別的老爺們了,當然除了你之外,你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讓我舒坦的人,被你騎我心甘情願。”
“那秦狗子呢,他可是你名義上的老爺們,他要是想騎你,你還能不讓嗎?”
“當然不讓了,你別看秦狗子身體很壯實,其實他在男女之事上根本就不行,最多也就能堅持一分鍾,他自己還不願意承認,還總說他很厲害,隻不過是沒發揮好而已。”
楊青笑了笑,道:“這點我倒是知道,因為我親眼見過他跟別的婆娘辦過事。”
賈微微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還好奇的問道:“誰啊,還有婆娘會心甘情願的讓秦狗子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騎呢?”
“這個人你都猜不到,是咱們村最不可能的一個婆娘被秦狗子給騎上了。”
賈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搖著頭說道:“我都被你給說糊塗了,到底是誰啊,還是最不可能的婆娘。”
“就是王龜殼的婆娘徐英麗唄,我親眼看見她跟秦狗子在村東頭的柴火垛裏辦事來著,秦狗子堅持了好像連一分鍾都沒有吧,就繳槍投降了,徐英麗還埋怨他不中用呢,當時秦狗子就說自己沒發揮好。”
賈微微撇了撇嘴,道:“切,一次兩次發揮不好是正常事,可他就沒有一次是發揮正常的,說來說去就是不中用,不過他能騎上徐英麗我還是感覺挺驚訝的,這個畜生在王龜殼的麵前一副孫子樣,在背後竟然把他的婆娘給騎了,恐怕王龜殼知道了以後,肯定得被氣死吧。”
楊青笑道:“如果說我非要找一個最佩服秦狗子的地上,估計也就是這個了,他這麼親近王龜殼,無非就是想借著王龜殼村長的身份給自己弄點好處,至於徐英麗嘛,他不光能從徐英麗那裏弄到錢,還能把從王龜殼身上受到的氣發泄到他婆娘身上,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不過有一點我挺納悶的,一般的婆娘知道自己的老爺們在外麵有人了,一般都會很生氣的,我怎麼沒從你的身上感覺到一點生氣的意思呢?”
“我有啥可生氣的啊,男女之間說來說去不就那麼點事嗎,騎過我的老爺們比秦狗子騎過的婆娘可要多的多,看在是夫妻一場的份上,我也不可能生氣的,而且我跟秦狗子成親,根本就不是看上他了,而是想找個長期的飯票而已,隻要他能給我錢花就行,其他的事情我管不著。”
說句實話,楊青在心裏挺為秦狗子惋惜的,他一直拿賈微微當寶貝,沒想到賈微微竟然隻拿他當飯票,這可能就是秦狗子不孝順父母所遭到的報應吧。
“婆娘,咱們不嘮這些沒用的磕了,你趕緊給我用花活吧,我的大武器早就等不及了。”
賈微微麵帶笑意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們老爺們都是一個德行,騎婆娘的時候就跟瘋狗一樣往上撲,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等著辦完事了之後就跟死魚一樣,怎麼踹都不動彈。”
“那可不是,最起碼老子我就跟別的老爺們不一樣,我辦完事了之後不僅不會累,反而還更加的精神,用不了一分鍾就能再次進入到戰鬥狀態。”
“切,你別說大話了,我可一點都不相信還有這樣的老爺們,我現在就用花活把你金貴的東西給弄出來,然後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在一分鍾之內就進入到戰鬥狀態。”說著賈微微就低下了頭,張開了小嘴,把楊青的大武器一點一點的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