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一挺腰,大武器就頂到了柳大錘的陣地前沿。
現在是夏天,都穿的挺單薄的,柳大錘的陣地戰因為流淌著涓涓的泉水而泛著絲絲的涼意,可是楊青的大武器這麼一撞,涼意就全都消失了,泉水變成了滾燙的熱水,流淌的速度更快了。
她嚶嚀了一聲,兩座山峰就使不上力氣了,楊青的手很順利的抽了出來。
柳大錘的雙腿使勁的夾著,嗔怒的在楊青的胸口上打了一下,道:“你個傻小子,嬸子的這一身好貨還能讓你滿意吧?”
楊青搓著手,訕訕的說道:“滿意,咋能不滿意呢。”
“你滿意就中,咱們兩個人的事情就定下了啊,今天晚上我家老爺們回來,等著他過兩天走了之後,我就過去找你。”
“啥?你家老爺們今天就回來了?”
“咋的了,你個傻小子,剛才我要你騎我,你還一個勁的不願意呢,這回一聽我家老爺們回來了,你又著急了是不?”
“不是,我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家老爺們。”
“你找他能有啥事啊?你不會是要把咱們兩個人的事情跟他說吧?”
“嬸子,你這是說的啥話啊,我又不缺心眼,跟你家老爺們說這個幹啥,他不是在外麵做生意嗎,所以想找他打聽點事情而已。”
“你個傻小子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你找他有啥大事呢,那成吧,你明天頭午過來吧,我讓他在家等著你。”
把柳大錘給送走之後,楊青煩悶的心裏舒坦了不少,他要整養魚池就必須得買魚苗,柳大錘他老爺們常年在外麵做買賣,肯定懂的不少,問問他能少走一些彎路。
他在小樹林裏麵找到了放牛的楊老漢,道:“爹,你回山上去吧,我看著牛就行。”
“你咋自己回來了,槐花呢?扯證沒有啊?”
“扯啥證啊,今天我們去鄉裏,她連離婚手續都沒辦上。”
“為啥啊,我聽村裏人說陳相生一直不都想跟槐花離婚嗎,咋又反悔了啊?”
“他說結婚證在村裏放著呢,等著周一我們再拿著結婚證去找他,然後才能去辦手續。”
“兒啊,我咋覺得心裏這麼不踏實呢,這裏麵不會出啥事吧,老陳家的人沒有一個辦事牢靠的,你得當心點啊。”
楊青大手一揮,道:“沒事,我借陳相生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耍花樣,要不然非把他的屎給打出來不可。”
“你現在咋變成這樣了,動不動就要打仗呢,都快趕上秦狗子了,咱們家的名聲要是被你給弄臭了,我饒不了你小子。”
“行了,爹你就別教訓我了,我覺得這樣沒啥不好的,最少沒人敢欺負我,要是像你一樣老實,我還不得被人給欺負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