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狗子家楊青真沒怎麼去過,他們兩個從小就有仇,自然不可能經常去串門,他隻知道秦狗子是跟他老爹老娘住在一個院裏。
這個秦狗子在村裏麵的名聲特別臭,人緣也不好,基本上都沒有願意跟他來往,所以楊青躲在他家門口的柴火垛後麵,待了半天,也沒看見個來串門的人。
楊青瞅準了時機,一個翻身就就跳到了秦狗子家的院裏,蹲在牆角裏四處打量著,原來弄的是亂七八糟,雜物左一對右一堆的,一看就知道這家人都不咋勤快,村裏誰家的院子不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髒亂的都讓人笑話。
院裏一共兩處房子,東屋很破舊,是秦狗子他爹娘住的地方,西屋是秦狗子和他婆娘住的地方,弄的倒是很氣派,嶄新的磚瓦房上麵還弄著鐵皮房蓋。
“哼,秦狗子這個不孝順的畜生,自己住這麼好的婆娘,讓他爹娘住在破房子裏麵,他早晚都得挨雷劈。”
他蹲了好長一段時間,院裏也沒個動靜,他悄悄的溜到了秦狗子他爹娘的住所,順著窗戶往裏麵一看,一個人都沒有,這老兩口應該是下地幹活去了,他又悄悄的溜到了秦狗子家的窗戶邊上。
在他家的炕上躺著一個婆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尤其是腳指甲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一顰一蹙間都透著一股讓爺們衝動的氣息。
這婆娘叫賈微微,是秦狗子去年從鄉裏娶回來的,這個婆娘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根本就不是個過日子的人,整天就在家呆著,啥活都不幹,秦狗子還挺得意的呢,逢人就吹他是全村第一個找到鄉裏婆娘的人。
眼看著就要到晌午了,賈微微還在被窩裏睡覺呢,楊青從地上拿起一個磚頭,秦狗子不是割他的放牛繩嗎,那老子就把他家的玻璃給砸了,讓他也難受一下。
他剛把磚頭給舉起來,就聽見外麵的鐵門哐當一聲,是有人來了,楊青趕緊把磚頭給扔到一邊,躲了起來,幸好院裏夠亂,要不然他都沒地方躲。
這哐當的一聲把正在睡覺的賈微微都給驚醒了,她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對著外麵喊道:“誰啊,有病是不是?”
大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個人把頭給伸了進來,四處張望著,確定沒有人了,才小聲問道:“微微,是我啊,家裏有人沒?”
楊青心中露出一絲冷笑,光看這個三角眼,他就知道來的這個人是誰了,就是他們嘎子村的村長王龜殼,不用想都知道,這個老畜生來找賈微微肯定沒啥好事。
賈微微從屋裏麵走了出來,透明的衣裳讓她的身材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了楊青的麵前。
楊青的喉嚨咕嚕一聲,這個婆娘個子不高,但是該大的地方都不錯,該細的地方一點都不粗,最關鍵的是,她是楊青在村裏見過的第二個給山峰上穿衣裳的婆娘,唯一讓楊青不滿意的是,這個婆娘的褲衩是黑色的,看不到裏麵的陣地是啥樣的。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你啊,別鬼鬼祟祟的,要進來就大大方方的進來唄。”賈微微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