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氣的直跺腳,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過去,罵道:“他麼的,連畜生都能幹這事,老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卻啥都幹不了。”
他的罵聲太大了,把鄰居二柱子都給驚動了,他趴在土院牆上,伸著脖子往這邊看。
“你在家呢,今天沒去放牛啊?”
“額···啊,今天太累了,就沒去。”楊青看著二柱子,心情有些複雜,既感覺愧疚,又隱隱期待著他跟自己說借種的事情。
二柱子張了張嘴,最終歎息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就回屋了。
楊青也能理解他心裏的這個矛盾,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最看重的就是尊嚴,自己生不了孩子,讓婆娘跟自己的兄弟睡在一起,這事換做是誰也都接受不了。
他看著牛圈裏麵的喂食槽子空空如也,推著板車拿著鐮刀往水池邊走去,那裏的草最肥沃了,這些牲口都願意吃。
“他麼的,你們這幫畜生,你們開心著,老子我還得伺候你們。”
嘎子村的水池在村東頭的山腳下,說是一個水池,其實跟個小湖差不了多少,村裏的人洗衣服洗澡都到這裏來,孩子們也經常在這打魚摸蝦。
楊青鑽到水池邊的草地裏,沒多一會就割了一板車的青草,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些草應該夠那些牲口吃的了,出了一身的臭汗,他準備洗把臉再回家。
剛從草地裏麵走出來,他就看見一男一女往草地這邊走來,離的太遠了,看不清楚他們的相貌,但是能感覺出來,那個男的是早上剛剛被自己給教訓了一頓的王有才的老爹王龜殼,至於那個女的嘛,走路的姿勢有點眼熟啊,好像是村支書劉喜的婆娘馮少梅啊。
劉喜和王龜殼是出了名的死對頭,他婆娘怎麼會和王龜殼搞在一起呢?
楊青越來越好奇了,一把就將板車給拖進了草地裏麵,這草地裏麵的草都一人多高,藏個小板車太輕鬆了,而他也屏住呼吸,透過縫隙往外張望著。
王龜殼和馮少梅並沒有往他這邊走,反而是從離他們最近的地方鑽進了草地裏。
楊青咒罵了一句,他麼的,還得讓老子過去找你們,他躡手躡腳的在草地裏麵匍匐著,盡量的不發出聲音,免得被王龜殼那個王八蛋給發現了。
費了好大的勁,才來到了他們兩個的不遠處,楊青將擋在麵前的草輕輕的一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王龜殼就像是一隻老狗一般,迫不及待的撲到了馮少梅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馮少梅微閉著雙眼,半推半就的讓王龜殼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折騰著。
楊青已經平複下去的火氣,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小火苗又看是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如果現在壓著馮少梅的是自己該有多好啊,他想著想著,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王桂蘭的樣子,暗暗的將她和馮少梅做著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