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的對”,我頓了頓,“咱們呢,不是黑社會,所以不能用太江湖的手段,也不需要用那些手段。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您放心,對付他們,不需要我們出麵,但需要您的首肯”,她看著我。
“現在大衍會想做什麼還未明了,貿然的去攻擊他們,不是聰明的做法”,我說,“怎麼做是你的事,我隻給你八個字,料敵之先,後發製人。我不想讓任何人覺得九星會不幹淨,你明白麼?”
江嘯靈微微點了點頭,“明白了!”
一年多沒見,樸宇相老了,眼窩深陷,頭發也花白了。
“曾先生,沒能去接您,真是不好意思”,他握住我的手,一臉歉意。
“別這麼說,我是來祝壽的,不是來挑理的”,我一笑,“怎麼著,最近改風格了?這頭發是染的麼?”
“呃……這個……”他幹笑幾聲,“等晚上容我跟您細說,來來來,咱們先進去。”
這農莊不大,是樸家臨時租的,環境清幽,空氣很好。
“哎,其它人還沒到麼?”我問。
“他們已經到了,我把他們安排到其它地方去休息了。明天才是我的生日,中午他們都會趕來這裏”,樸宇相說,“今天沒有外人,都是自己人。”
我看了看,的確是沒有外人,空曠的餐廳裏,除了我們一行,就隻有樸宇相父子和三個布菜的服務生。這生日過的有點冷清,看來老樸是真有心事了。
坐下之後,我看了看旁邊的江嘯靈,“人家老樸是想衝衝運,瞧你給人整的,那麼冷清。”
江嘯靈笑了,“他現在運氣有點波動,低調點更好。”
樸宇相站起來,“這您不該怪江小姐,她的意見是對的。”
他的漢語說的很生硬,我聽著還是不太習慣,“行,既然明天才是你的生日,那今天我們先敬你一杯,預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樸宇相鬆了口氣。
這第一杯酒喝完之後,氣氛又冷了下來。
“哎老樸”,老驢清清嗓子,“你去北京時哥們兒可對你不薄,這次你怎麼招待咱哪!”
“這個嘛,一定會讓驢爺滿意的!”樸宇相一笑,“您放心,我弟弟已經都安排好了。”
“嘿嘿,咱可是第一次來韓國,這韓國人民能不能給咱這中國人民留下深刻友好的印象,那可就看你的了”,老驢看看我,“曾爺,您一起去?”
我笑了,“我就算了吧,你代表吧。”
“有些事……還得自己辦,咱可代表不了您”,老驢衝我一使眼色。
“驢爺可真不拿我當外人”,江嘯靈說,“好吧,男人的事情我明白的,我的事情推到明天好了,今晚你們可以去好好放鬆一下。”
思思不太明白,疑惑的看著江嘯靈,“你們說的什麼?”
“小孩子不懂別問”,老驢一笑,“哎老樸,你別老板著臉,笑一笑十年少嘛。你說這一年沒見,你丫怎麼老成這樣了?怎麼著,你們韓國最近嚴打了?”
我一瞪老驢,“別胡說,注意下場合!”
老驢滿不在乎,“瞧您說的,這不是沒外人嘛,再說了,咱這麼說話老樸才不介意呢,是不是?”
樸宇相連連點頭,“對對,我就喜歡驢爺這樣,說話痛快,是十足的男子漢!不過剛才您說的什麼嚴打,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聽他胡扯,他逗你玩呢”,我說,“他是想問你,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做?”
樸宇相歎了口氣,“本想等各位用完午餐再說的,真是難以啟齒啊……”
“行了行了,你們韓國人說話真費勁”,老驢不耐煩,“咱就痛快點,省去你那些絮絮叨叨的情緒鋪墊,直接說正題,到底怎麼回事?”
“好,那我就說了”,他鼓起勇氣,“曾先生,最近半年來,我們樸家很不順利。生意上總被人幹擾,不到半年時間被栽贓了三次。對方躲在暗處,下手精準,每一拳都直打要害。我用盡了各種手段,無法查清對方的底細。如今我已經山窮水盡,沒有任何辦法了,萬般無奈隻好向您求助,請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