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局師大會,他也參加了,所以他認識您,您未必認識他”,許世宏說,“他叫司馬圖,您有印象麼?”
這個人還真沒聽說過,但我還是點了點頭,“哦,司馬先生,聽說過他,但沒見過麵。”
許世宏眼睛一亮,“七爺,看來我找您是找對了,求您幫幫我,倆孩子已經失聯一周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示意他先坐下,掐指算了算,“那個向導沒失蹤?”
“對,他被找到了,不過神誌不清了,好像被嚇傻了。現在被拘留了,警方說他有重大嫌疑。”
“這麼重要的事,剛才怎麼不說?”我看著他。
“我……我還沒來得及說……”許世宏有點慌。
“小傑子,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得理解,許總現在的魂都快丟了”,老魯叔說,“幫幫他們吧,找找那幾個孩子。”
我沒說話,低頭琢磨剛才的卦,頤之益,卦象上看,他們應該是被靈體迷住,困在了一片廢墟裏。可是以現在的偵查技術,什麼樣的廢墟能逃過警察的眼睛?看來這個事情不簡單,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廢墟。
看我默不作聲,許世宏很緊張,不時的看看老魯叔。
沉思良久之後,我抬起頭,“許先生,這個事情我會盡力去辦。不過我需要見見那個向導,你能替我辦到麼?”
許世宏如釋重負,“可以!司馬圖的侄女司馬婷在新疆,是個律師。我馬上可以聯係她,請她安排見麵事宜。”
“好”,我看看老魯叔,“事不宜遲,我連夜帶老驢和思思去烏魯木齊,至於許先生嘛,叔您先安排他住下,就在北京等消息,哪也不要去。”
“沒問題!”老魯叔踏實了。
“謝謝七爺,至於酬勞方麵,您隨便說,多少都行!”許世宏說。
“那個不要跟我談,跟我助手老驢談就行了”,我站起來,“叔,我先走了,晚上我們就去烏魯木齊,先把機票給我們辦好了。”
“放心,這個事交給我了!”老魯叔激動的看著許世宏,“這下你可以放心啦!”
我帶著思思回到家裏,跟爸媽說公司有事要出差,果果一聽就明白了,默默地給我開始準備行裝。。
“別擔心,我其實是想出去玩幾天,怕咱爸說我,才說是出差的“,我對果果說,“玩夠了我們就回來。”
果果平靜一笑,“知道你就閑不住,放心去辦事吧,注意安全,不要分心,家裏的事情有我。”
我抱住她,“謝謝你!”
“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一直居家過日子?”果果環住我的腰,“答應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到了外麵不要那麼多束縛,更不要委屈自己。”
“嗯”,我點點頭。
她輕輕推開我,“還有幾件衣服我去收拾一下,你去看看孩子們。”
來到客廳,孩子們正在爺爺奶奶的懷裏玩耍。我看了他們一會,心想還是不抱他們了,反正過些日子就回來了。
第二天淩晨四點多,烏魯木齊地窩堡機場外,我們見到了前來迎接我們的司馬婷。這個女孩長相一般,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理性的氣質,言行舉止都那麼利索。
“曾先生,我們同年,叫你名字不介意吧?”她看我一眼。
“可以,我叫曾傑!”
“好,賓館已經安排好了,請上車吧,關於阿不都的事情咱們路上談!”
阿不都就是那個導遊。
司馬婷不愧是律師,思維清晰,口才一流,極富時間觀念。據她介紹,阿不都是在老家阿克蘇被抓的,當時他已經神誌不清了。警方現在懷疑這是一起綁架事件,因而把他拘留了。
“那我現在可以見到他麼?”我問。
“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一點半”,她看看我,“叔叔說你很厲害,難道你是刑偵專家?”
我一笑,“刑偵專家還用讓你安排麼?你這姑娘挺有意思的,有話不妨直接點,我是風水師,跟你叔叔是同行。”
“哦……”她有點不屑,“你還挺誠實的,我一直懷疑所謂這些風水之說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現在也在試著接觸美國一些大學關於環境對人心理和命運而產生影響的一些資料。看了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你不妨也看一看,對了,還有西方的星座學,很值得研究。”
我看她一眼,沒說話。
“好吧,我們在一起辦事的時候,請不要對人說你的職業,那會讓人懷疑我的專業性。如果別人問起,我就說你是我的同學,大學時主修刑偵的,沒有問題吧?”
“隨便,你怎麼說都行”,我看著窗外。
“操,本事沒見多大,譜兒到是不小!”老驢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