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雙姝出生後,身體極其衰弱,幾乎不能成活。林類群推算了姐妹的命格之後不住搖頭,說這姐妹二人命格很薄,恐怕勉強隻能存活一個。梁氏夫婦苦苦哀求,林類群最後說,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用他家保存的古銅鏡,為兩個女孩布置一個雙姝奪運局。這樣的話,不但姐妹無虞,且林家家業也會迅速擴大。但這個局隻能用二十四年,之後,兩姐妹就隻能存活一個。為了保住女兒性命,梁氏夫婦果斷取出了古銅鏡。
布局完成之後,林類群告訴他們,二十三年後,在梁氏姐妹二十四歲生日之前,一定尋找他的後人來化解這個風水局。今年是二十三年之期,梁世輝去宜昌找到了林類群的後人。林氏後人說這個事情是祖上交代的,一定會為梁家解決。但是僅僅自己是不夠的,必須請一個年紀相仿,本領大於她的人一起通力合作才能破開雙姝奪運局。
“林氏後人,是個女孩?”我問。
“是的小七爺,這個女孩子是林類群的養孫女,今年二十五歲了”,梁世輝解釋。
“然後她讓您來北京找?”
“是這樣,她說北京有曾氏風水的傳人,年紀和她差不多,隻有這個人能和她一起破解這個風水局”,梁世輝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錦囊,“她說您看到這個,會答應幫我的。”
我接過錦囊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枚銅梅花瓣。
“林家怎麼會有這個?”我看看李遠南又看看梁世輝,“好,這個事情我會盡力。忙完這邊的事,我就和您去武漢。”
梁世輝終於鬆了一口氣,不住的念佛,“謝天謝地,謝謝佛菩薩,謝謝小七爺!”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收起錦囊,“李老前輩,酒我是不能陪您喝了,就陪您喝點茶吧。”
李遠南站起來,“小七爺您客氣了,您肯幫我這朋友就是給老頭最大的麵子。您休息,我們先下去了。”
“好的!”
“小七爺,酬勞方麵,您看需要多少?”梁世輝問。
“您去和我助手唐彬談就行了,就是剛才送您上來那位。”
“好的,您先休息!”
送走兩人,我躺到床上,拿著錦囊細細玩味。林類群這個人我知道,老七爺跟我提過,似乎兩人還頗有交情。這樣的老前輩布的局,又用銅梅花瓣來作為信物,可見老七爺應該是知道這個事的。一千多年了,曾氏傳人都在不斷尋覓這銅梅花瓣,老七爺卻交給了林家一枚,這事情,不簡單。
雙姝奪運,嚴格的說不是真正的風水局,而是一種極其厲害的風水陣。做這樣的陣必須用靈性極強的古代銅鏡或者白水晶,以特殊方法將兩個人的運道合到銅鏡或者水晶上。再將這物件置入陣法中,以風水畫或小風水局輔佐,形成風水陣。所謂的雙姝奪運,確切的說是叫雙姝奪命,兩者之間得到運的那個就能活下來。用風水陣製造一個幻境,將本運封印,而用銅鏡或者水晶照出一個幻象的運。雙姝就會不斷搶奪這個幻象的運。因為是幻象,誰也搶不到,所以誰也沒失去,因此兩個就都不會有事。同時因為本運封印沒有損失,幻象運被銅鏡或者水晶加強,於是就造成了雙運疊加的效果,所以梁家家業橫發也就不稀奇了。
錦囊上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不經意間聞了一下,心曠神怡。我心理一動,這次會有一個極品桃花。躺在床上,靜下心,看來玄武陣的影響……
想了會,坐起來給淩曉雅打電話,依舊是關機。
她在躲著我,她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
放下手機,躺下蒙上被子,先睡一覺再說。
幾天後,果果告訴我,和裘家的合作框架已經基本完成。她準備和龍姑娘去法國實地考察一下那家公司,為未來的管理層調整做一些前期調查。
“去吧,順便好好玩玩,忙了這麼久了”,我說。
“你要去辦事,是嗎?”她問。
“放心,這次比較簡單”,我抱住她。
“你說簡單,看來很複雜”,果果輕咬我肩膀,“答應我,平安的回來。”
“放心寶貝,命是自己的,我是辦事,不是賣命”,我輕吻她的秀發。
果果出發的第二天,我也出發了。這次沒帶老驢,隻帶著思思一個人。
在飛往武漢的航班上,我看著外麵的雲層,心裏不斷的閃過一些記憶中的畫麵。不知不覺得睡著了,夢到了老七爺。我知道那是夢,但那夢如此真實,真實的讓我無法醒來。夢裏,老七爺憂心忡忡的看著我說,“小傑子,你太重感情,所以,師父很早就給你定了門親事,那姑娘不錯,珍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