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笑了,“小傻瓜,你都二十多歲了,總不能一直和我睡呀!”
“回北京後,你不陪思思了”,她眼圈紅了。
我一看,趕緊收起笑容,拉著她到客廳坐下,“思思,你聽我說,我還是跟以前一樣疼你,這兩天是比較忙。今晚開始,我每天給你疏通經絡,好不好?”
“思思要和你睡!”她眼神堅定。
“思思是大姑娘了,不能總和我睡的,咱們出去辦事可以,回家思思要在自己房間睡”,我解釋。
“隋姐姐,為什麼可以?思思,怎麼就不可以?”
“因為,她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女人,所以可以,思思不是,所以……”
思思似懂非懂的看著我,“思思,不是女人嗎?”
我笑了,“思思是女孩,將來……算了,將來你會明白的。總之我不會不管思思的,好不好?”
思思放心了,點點頭,“我去做早餐!”
不久,龍姑娘和隋姑娘下來了,聊的興高采烈的。
“二位老板,生意談成了?”我問。
“沒白給你暖房,送我一筆大生意”,龍姑娘笑著點點頭,“果果已經給裘海玲打電話了,下周她來北京,具體協商。”
“小七爺,到時候還得麻煩您跟她吃個飯,人家可是特別提了要請您吃飯的”,果果說。
我點點頭,“好,這是好事。”
思思給我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龍姑娘讚不絕口,果果也頻頻點頭。
“有思思跟著你,我們可以放心的多了,是吧?”果果看看龍姑娘。
“就是,這水平比我們家大廚還好,看著這姑娘話不多,還真是心靈手巧!”
“曾爺,您想什麼呢?怎麼不吃啦?”老驢問我。
我放下筷子,“我心口不舒服,疼。”
果果和龍姑娘趕緊放下筷子湊過來,“馬上去醫院!”
折騰了一天,能做都做了,總算得出個結果,胸部皮下瘀血,問題不大,給開了點藥讓回家抹抹。
果果和龍姑娘總算鬆了口氣。
“開的藥十五塊錢,檢查費九百多!媽了個B的,醫院真他媽黑,跟搶劫似的”,老驢拿著單子憤憤不平,“怎麼就沒人管管,這不明搶嗎?”
“就這社會,搶你你能怎麼樣?”龍姑娘說,“管不了這些,他沒事就好。”
果果接過單子一看,“回頭啊,給你們都上份保險,如今就這規則,不買保險就等著被醫院算計吧。”
“還是老家那好,這點傷,讓鎮上的劉二瘸子看,最多就一瓶紅花油,才幾塊錢”,老驢牢騷不斷,“那次我三舅吐血,劉二瘸子給治好的,才花了不到三百,農合還給報銷了二百多。哪像這些傻逼們,本事不怎麼大,就他媽的知道坑老百姓!”
我一直沒說話,劉二瘸子我是見過的,他愛下棋,喜歡看武俠。有時候在燒烤店喝啤酒,一看到我和夏紅,就坐到我們桌上和我侃三國。他信奉三國演義,我非說那不是正史,每次談到最後都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後來夏紅幹脆不讓我去燒烤店了,自己出去買羊肉串回店裏來陪我喝啤酒。
看我不說話,一直笑,果果挺納悶,“你怎麼啦?”
“果果,我想回去看看,看看我那小店,看看夏紅……”
“好,明天咱們就回去”,果果握住我的手,“你去哪我都陪你。”
“咱也回去!”老驢極興奮,“哎,阿呆,你去嗎?”
阿呆使勁點點頭。
“明天我得去上海……”龍姑娘一臉可惜,“我也想去,宴賓樓的菜味道真不錯……”
我看看思思,“你跟我去麼?”
“你去哪裏,思思去哪裏!”她看著我。
我笑了笑,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身上越來越暖了。
第二天一大早,五個人乘兩輛車回家探親。龍姑娘把自己的沃爾沃借給了老驢,讓他回去威風威風。我和思思坐的果果的奔馳,在前麵一路風馳電掣,又快又穩。
“老驢這個兔子,讓他慢慢竄吧!”果果看看後視鏡。
“別太快了,他技術不行,駕照是買的”,我說。
“咱們是直接回村裏嗎?”
“去鎮上,店裏有地方住。老驢咱就不管了,愛去哪去哪”,我算了算,店裏有兩個臥室,夏紅和思思一間,我和果果一間,正好。
“我準備了點禮物在後麵,不知道他們喜不喜歡”,果果有點緊張。
“禮物?給誰的禮物?”我納悶。
“夏紅啊,還有……”她看我一眼,臉紅了。
“還有什麼?”
“曾傑,我這次是不是……得見公公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