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九天栗魔印(1 / 2)

門外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泛著暖暖的白光,而在我旁邊站著的是九姑娘阿夏。

阿夏看著門外的白衣女子,身上的氣場如海,緩緩流動,波濤洶湧。

“還來做什麼?”阿夏問。

“幸得曾先生相救,我才得新生,特來拜謝”,門外的白衣女子聲音婉轉動聽。

阿夏平靜的點點頭,“曾家後生剛剛睡去,不要驚擾,你的心意,他自會知曉。”

“勞煩轉告曾先生,我一定恪盡職守,守護聖物,守護烏蘭姑娘,他日若曾先生需要,一聲召喚,千裏赴約,”白衣女子說完衝阿夏行了一個便禮,轉身走了。

是她!我坐了起來,一下子睜開眼睛,仿佛是夢。

“九姑娘,原來那紅光是你,謝謝!”我心裏默念。

“不必如此客氣……”耳邊傳來阿夏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心理一陣踏實,看來烏蘭已經把新的陣法布好了,“烏蘭,願道祖保佑你,願佛祖保佑你,願長生天保佑你,願一切神靈護佑你,我那草原的戀人……對不起……”一股熱淚湧出了眼角,順著臉頰流下,漸漸變冷。

這一晚,我又失眠了,一個人躲在沙發上,放肆而任性的流著眼淚。這個沙發上,我曾經抱著果果同眠,如今我在這裏為烏蘭流淚,曾傑啊,你到底有幾顆心?

我睡到下午,一睜開眼睛,許墨很調皮的托著下巴正在看著我。

“我睡過頭了?”,我坐起來。

“哥哥,你睡著的時候,很可愛”,她笑著說,“我現在不僅僅羨慕隋姐姐的身材了,也羨慕她有這麼好的一個男人。”

“你才多大!”我點點她的鼻子,“有什麼可羨慕的,我不是個好男人。”

“因為你和烏蘭姐姐的事?”她笑。

“你怎麼知道?”我驚了一下。

“哥哥,你忘了我是什麼人了?”她看著我,“我被那靈體傷害了,然後你去破那個局,可昨天咱們見麵後,關於破局你什麼都不說。我就知道,你不想提一定是因為心痛,肯定這幾天有了一段讓你刻骨銘心的經曆。”

我看著她,這丫頭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

“天不亮我就醒了,想給你煲粥,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什麼?”

她一指院子裏,“那個傷害過我的女人站在那裏,仿佛變了個人,她好像是奉命守護你,直到看到我,她衝我笑了笑,然後走了。”

“哦……”

“還有,你半夜哭的時候我也聽到了,但你也不說夢話,於是我就坐在你身邊靜下來去感知你的心境”,她很俏皮的看著我,“我感覺到兩個名字,一個是烏蘭,一個是果果,你好像對烏蘭有很大的歉意,而你對隋姐姐的思念太深太深了,深的都透到骨髓裏了……”

我沒說話。

“哥哥,給我說說你和烏蘭姐姐的故事吧,別把自己悶壞了”,許墨像個大姑娘一樣,突然變得那麼善解人意。

我勉強笑了一下,“好。”

我斷斷續續的講了很久,她一直安靜的聽著,聽到後來不時的抹抹眼淚。

“就那麼走了?”她看著我。

“不走能怎麼樣?”我抹抹眼淚,“我有女朋友的,再說了,她是女祭司,不能結婚,她有自己的使命,就是守護烏蘭妃的聖物,祭祀月神。”

“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她給我拭去眼淚,“哥哥,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

許墨第二天就回廣州了,我恢複了一段短暫的清靜生活。每天就是看書,練功,休息,偶爾約淩曉雅一起喝茶。

至於那個青銅印,我查遍了資料也沒找到它的信息,上麵的文字也讓老同學徐靜鑒定過了,她說不認識,這是似是而非的蝌蚪文。

到底是什麼?

澤山鹹,通過這一卦分析,這是一個古老家族給我的一個信號,一個投石問路的信號,一個東南方向的古老家族,遇到一個解不開的謎題,有意無意向我投來一個信號,到底是什麼謎題?

我給許墨發了個短信,“送你青銅印的朋友,最近是不是家裏出了變故?”

不一會她回複過來,“嗯,她爺爺過世了,還有個弟弟因為吸毒被抓了。”

“如果兩天內她要見你,不要見她!”

“可是,我已經答應她明天見麵了,哥哥,你看出什麼了?”

“她家的事情很大,你解決不了,我擔心你!”

“我明白了哥哥。”

我想了想,拿印泥,在一張紙上印下印紋,用手機拍了給淩曉雅發過去。

不一會,淩曉雅電話過來了,“這印紋你從哪得到的?”

“朋友送給我一個印章,就是這個印紋,你認識麼?”

“這是九天栗魔紋!”。

“小雅你怎麼了?”

“趕緊來找我,我把地址發給你,見麵再說!”她掛了電話,很快我收到一條短信,是她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