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你別生氣,他就這樣,嘴不幹淨心幹淨,人挺好的。你別跟一粗人一般見識嘛”,阿呆趕緊打圓場。
“肅靜!”我瞪老驢一眼,轉過來看著果果,“別跟他一般見識,俗人!你接著說。”
“嘿嘿,就是,您接著說,咱不說話,聽著就是了!”老驢陪笑。
隋果果靜靜心,繼續說,“盛名曾經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那時候我還小,知道的不多,不過他的確很有本事。尤其是……”
“什麼?”老驢和阿呆異口同聲。
她看看阿呆,“他精通整人的法術。”
“怎個整人法?”我問。
“我哥哥初中的時候,有次在放學的路上被一群高中生欺負,找他要錢還把他打了。我爸很生氣,要報警,盛名給攔住了。說這是小事,交給他就行了。”
我點點頭。
她繼續說,“三天以後,打人的那幾個人半路上又攔住我哥哥,不但把錢加倍還給了他,還跪地上一個勁的抽自己嘴巴,求我哥哥原諒。後來才知道,原來這三天他們經常看到一個女鬼跟著他們,說他們搶錢還打人,要來收他們。”
“這個盛名會很多邪術”,黃淼接著說,“隋先生察覺他心術不正,就跟他疏遠。他心生不滿就想報複隋先生,正那個關口,隋先生認識了我。”
“這麼回事啊”,我點點頭,“這幾年他有沒有為難過你們?”
“應該沒吧,一直沒有往來”,隋果果說。
“黃老師,我想去拜訪一下這位盛名先生,麻煩您了”,我看看老驢,“咱倆一起去!”
“好!有驢爺在,他什麼邪門法術也沒轍!”老驢很興奮。
“您想什麼時候去?”黃淼問。
我掐手指算了算,“就現在吧!”
盛名的茶樓在南城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門臉不大,掛著一塊藍底金字的大匾,上書四個大字,“盛園茶藝”。
我帶著老驢,裝茶客,進了茶園。
外麵很普通,裏麵別有洞天。裝修的古色古香,精致典雅,古箏,壁畫,穿著漢服和苗服的女服務員。進門一個大木屏風,是整塊沉香木雕成,上麵是一些苗族風格的圖案。
一個挺秀氣的女孩把我們引入雅座,老驢隨便點了壺茶,幾樣點心。
女孩一出去,老驢看看四周,“曾爺,那麼多苗族的東西,這老小子是不是從苗人那學的邪術呀?”
“障眼法,裝象用的。”
老驢點點頭,“那咱下一步怎麼辦?”
我笑,“先喝茶!”
不一會女孩帶著另一個女服務員來了,把茶和點心給我們擺上。
“小姐,你們老板在麼?”我問。
“我們老板不在,您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女孩也是南方口音。
“哦,我們是朋友介紹來的,想跟你們老板認識認識,他什麼時候過來?”我故意心不在焉的。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老板平時很忙,除非有特殊客人,一般很少到店裏來。”
“那麻煩給我那一張紙,一支筆,我給他寫封信吧!”
“好的,您稍等!”女孩轉身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拿來了筆和紙。
我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折好交給她,“親手交給你們老板,一小時後我們就走。”
女孩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我,“那好,您稍等。”
等女孩走了,老驢趕緊問,“寫的什麼?”
“別急,一會就有人告訴你了”,我笑了笑,“一會咱倆得演出戲。”
“行,你吩咐!”老驢很興奮。
“你的戲很簡單,裝大爺就行了,越牛越好!其它的我來。”
“那我說什麼呀?”
“不用你說話!”
不到十分鍾,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急匆匆的從裏間踱出來,走到我們麵前,“二位,幸會幸會!”
我站起來一抱拳,“老前輩,今日冒昧來訪,還望見諒!”
老驢按我的吩咐,坐的穩如泰山,眼皮都不帶抬的。
老頭一看,“這位小兄弟是?”
我淡淡一笑,“這個……不太方便,您能理解吧?”
老頭一愣,接著一拍腦袋,“哦,明白明白,快請坐!”後頭衝著門口一招手,剛才那個女孩趕緊過來。
“怎麼能用這個茶招待貴客,換好的!”
“不必了,茶嘛,都一樣”,我自己先坐下。
老頭一看,也拉過椅子坐下,“這信,是小兄弟你寫的?”說著他把紙條展開放到桌子上。
紙條上三個字,“九妹祝”。
我點點頭,“是我寫的!”
“小兄弟不簡單哪!”老頭收起紙條,“不知道二位來,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