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總歸是有不甘心的時候,含紫盈作為一個被迫與孩子分開的母親,那種感覺就尤為強烈。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才可以讓那份協議失效?”含紫盈始終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那麼愚笨的簽訂了那份協議,徹底的失去了孩子的監護權。
這對於含紫盈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然而看到含紫盈痛苦難受的模樣,言承煥似乎十分的開心。
經過這七年的時間,言承煥才算是明白過來,對於含紫盈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含快,隻要是將含快給帶走,就能夠傷害含紫盈。
含紫盈被打了一巴掌的臉有清晰的五個掌印,疼痛讓她那半張臉幾乎都要麻木。每次言承煥教訓她,幾乎都是用足了全部力氣的。
可含紫盈隻能將疼痛暫時放在一邊,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盡快的將含快重新要回到自己的身邊。
所以她才會不管不顧的又對著言承煥開口問道,她一開口,言承煥就用那雙冰冷的眸子望著她。
跟言承煥談判,總不會很簡單,光是看著含紫盈的眼神,就足夠叫人感覺害怕。
含紫盈隻能夠硬著頭皮又問道:“我想要見我自己的孩子,想要照顧自己的孩子,有這麼困難嗎?”
“當然,這七年的時間我實在是太傻了,最能夠讓你難受的事情不就是你的孩子,我卻一直將精力分散在別的事情上,實在是太蠢了,不是嗎?”
言承煥的話,明顯就是在故意的挑釁,讓含紫盈覺得難堪。
含紫盈聽到言承煥這樣的話,頓時就惱了,言承煥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的挑釁,要故意看著她痛苦才算是滿意。
“言承煥,你怎麼可以那麼的卑鄙呢?”
含紫盈真的著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惜這樣的著急似乎一點辦法都沒有。
言承煥就是樂於欣賞她痛苦的樣子,看著她著急絕望害怕就是言承煥每天的娛樂。
“我的確是可以幫你,但是我也很想要知道你有什麼價值?”言承煥將含紫盈上下的打量了一遍,結果嫌棄的搖了搖頭。
似乎對含紫盈那裏都不怎麼滿意,然後事實上似乎也真的是如此。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嫌棄她的男人,現在幾乎每個晚上都要來她這裏過夜。讓含紫盈的身體都快要吃不消了,有時候含紫盈覺得言承煥就是一個惡魔。
沒有別的什麼特點,就是比一般人要可怕壞的很多的人。甚至含紫盈連違背的可能都沒有,隻能夠屈從承受。
麵對這樣的人,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心底裏發怵,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言承煥,為什麼你想要做一件事,就不能夠直說呢?”含紫盈真的累了,每天與言承煥這樣勾心鬥角,真的讓人覺得很疲勞。
“你在跟我談判,含紫盈你覺得你有資格嗎?或者你身上有任何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