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羅國邊境,曾經有一座巨大的山脈,被稱之為騰龍大陸第一高山……天山!寓意與天連接的山脈。
但是幾百年前曾經的大戰讓天山毀滅,而現在天山原有的位置已經被數百座山脈取代,為了紀念逝去的天山,此地被稱之為天山群山。
在天山群山的一座山脈上。一老一少兩個獵人正在山中打獵,值得注意的是,這少竟是一女子。
看其年齡,不過豆蔻年華,竟也在山中打獵。
她的皮膚呈現小麥色,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堅毅,同時又不失靚麗,秀發紮成馬尾狀,身軀呈現完美的流線型,身材更是完美無缺,翹立的臀部說不出的誘人。
隻不過從外觀看胸部較小,不是發育不好,而是全部被裹胸纏住。作為一個合格的獵人,怎麼會被這點麻煩影響到捕獵?
兩人此時正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手中握著鋼叉,眼神緊緊盯著前方放著一隻剛死去兔子的捕獵夾子。因為在不遠處一頭野豬正在不停地嗅這兒嗅那兒,恐怕是聞到兔子的氣味了。
就在野豬發現死兔子,正警惕地慢慢接近的時候。
在夾子旁邊,一個毫不起眼的土堆中,傳出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仿佛草木從地底鑽出。
野豬嚇了一跳,謹慎地望著土堆。就連那一老一少也皺了眉頭,不明白這土堆是怎麼回事,觀察了起來。
一隻手臂從土堆中顯露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無寸縷的男子顯現了出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男子雙目緊閉,表情痛苦,仿佛經曆過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野豬看到從土堆中鑽出的屍體起先嚇了一跳,但是隨後卻不害怕,誰還害怕一具屍體呢?
不過秉著小心謹慎的原則,野豬還是要查看一番。
“爺爺,那人似乎並沒有死,我們救還是不救?”少女看到野豬接近那麵色痛苦的男子,有些不忍,起了惻隱之心,她的聲音如同黃鶯,悅耳清脆,同時也壓低了聲音。
“再等等,如果是個死人呢?咱們兩人正常交手下,是打不過一頭野豬的。”老者見慣了死人,雖說不明白這男子是如何從土中出來,但是為了一個外人甚至說是死人,而讓兩人陷入危機的話,在他心中自是大大不可。
也不怪老者此時薄情,主要是他的兒子、兒媳婦在一次領著外人進入深山之後,在沒有出來,留下了他和他的孫女相依為命。
所以除了他的村裏人,他不相信也不會救任何外人。當然如果他的孫女硬要救的話,他肯定不會阻止孫女的。
少女聞言,輕輕頷首,隻是眼神卻緊緊盯著男子,憑感覺,她知曉那男子肯定還活著。
果然,就在野豬距離男子三四米之時,男子痛苦的表情消失了,變得安詳起來。
然後,男子就這樣坐了起來,睜開了雙眼,茫然地望著四周,當然這是背對著一老一少的。
“爺爺,你看他還活著,不好,野豬要發狂了!”少女看到野豬被突然坐起的男子嚇了一跳,緊接著就做出了準備攻擊的架勢,少女急促道,“我們快去救他。”
說著少女便竄了出去,老者無奈,緊隨其後,手中的鋼叉握的更緊了。
野豬看到又竄出兩個手握武器的人影,放棄了準備對男子發起攻擊,謹慎地望著一老一少,畢竟誰對它威脅大,它還是知道的。
野豬不動,兩人也不著急發動攻擊,當然在老者心中最好的想法,便是野豬自動退去,不過顯然野豬的想法和老者不同,它亮起了鋒利的獠牙。
秦洪茫然地望著四周,他隻記得在那場大戰最後一刻,似乎是他的父親將他擊昏,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此時蘇醒,卻發現此地早已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地方了。
不過父親在最後一刻好像和自己說了些什麼,可惜自己當時沒注意,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希望他們都沒事吧……
就在秦洪茫然陷入沉思的時刻,野豬已經對一老一少發起了攻擊,兩人對付野豬也是熟絡。
雖然以前對付的都是受傷流血到最後的野豬,但也搏鬥過。
兩人同野豬繞著圈子,又用鋼叉不停地叉著野豬。
很快野豬身上便出現來幾個傷口,不停地流著血,野豬看到攻擊不到兩人,愈加憤怒,速度也在變快,紅著眼球攻向了老者。
老者畢竟老了,身形速度沒有少女快,而野豬攻擊來的速度又很快,知道躲不開,當下將鋼叉頂在身前,決定和野豬硬碰硬,最少不能讓它攻擊到他的孫女。
“爺爺,快躲開!”看到爺爺竟然要和野豬硬碰,少女眼淚都留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爺爺的力量絕對不如野豬,同時心裏也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救那個男子呢,想著便看向了秦洪。
“啊!”隨即又尖叫一聲,捂住了眼睛,畢竟秦洪是身無寸縷,少女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