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的燈塔直射著波濤中的一支小船,船上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他叫宋鵬,一個被囚禁在這個荒島好幾年的軍人。
宋鵬不顧海水的拍打,從衣服內側拿出一張信封看了起來。被囚禁這幾年來,他隻被允許用假名跟一個國內的陌生女人來信。
手裏的信封是這個女人的最後一次來信了,因為宋鵬今天就要被釋放回國,等待著他的不過就是解甲歸田的命運,他甚至都不願再想幾年前全軍覆沒的悲情,一心隻想著信上這個等他回國見麵的陌生女人。
京郊波旁酒吧,宋鵬剛回到老家就迫不及待的要約見這個陌生的女人,他甚至將上百封信件裝在一個盒子裏,在角落的位置等著女人的來臨。
宋鵬一邊重新閱讀著這些信的內容,一邊又被酒吧電視新聞的內容給轉移了注意力。
“德薩係統今日正式入駐鮮洲半島,我外交部發言人表態,斡國將為此行為付全部責任。”
“威斯特總統發言人今日也對德薩係統的入駐發表了看法,他表示,德薩係統的入駐,將有利於威斯特聯邦與半島斡國的緊密合作。”
正在酒吧裏的人都為德薩係統的入駐影響自己國家安全而憤憤不平時,一個更不好的喧嘩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那不是樸俊秀嗎?”在一堆少女的尖叫聲中,一個大晚上戴著墨鏡的帥氣男人摟著一個很貴氣的美女走進了波旁酒吧內。與酒吧外少女們的尖叫形成對比的是,酒吧裏的男人們顯得很是唾棄。
“那王八蛋居然這麼狂,摟著我們國家的女人還敢公然露麵。”
“那婊子是誰啊?是不是菲力集團的夏婷啊。”
“好像真的是哎,媽的,好氣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但是沒有人敢上去打擾那一男一女的雅致。而宋鵬在酒吧的喧嘩聲中,也聽不清楚眾人都在說什麼,他隻是微微覺得那個打扮貴氣的漂亮女人有些眼熟,但因為對方也戴了墨鏡的緣故,不大分辨得出來。
酒吧的人們看著一個外國男人摟著本國的貴婦,卻沒人敢吱聲,直到一個醉漢搖曳著拖著一個啤酒瓶走到那一男一女麵前大聲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賺著我們國家的錢,養著一個外國小白臉,人家把武器都丟你家門口來了,你還~~”
醉漢還沒有說完話,那個叫夏婷的女人不屑的微微一笑,將頭扭到一邊。而摟著他的外國男人樸俊秀則站起來一腳將醉漢踹在地上,大罵一聲:“阿西吧!”
醉漢被打倒在地,本就不爽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可這個外國明星卻很高傲的環顧著四周,嘴角上挑,很是挑釁意味的笑了一下。大家雖然義憤填膺,但沒有人敢上,樸俊秀又密達阿巴西的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話,他走開後,才有人敢上前去將醉漢扶起來。
在一邊的宋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雖然不知道那個外國男人是什麼背景,但他知道他是一個摟著國內女人在自己國家張揚跋扈的外國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電視上播放的敵對國家的男人。
“我們國家的男人什麼時候窩囊到要靠一個酒鬼來撐場麵了?”眾人被角落裏一個雄厚又帶有磁性的聲音吸引過去。
眾人隻見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站了起來,他筆直挺拔的身軀在人群中顯得異常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