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玉苦笑道:“我來幹什麼?當然是來見你,你以為我想來嗎?不,我不想來;但是我要見你,所以我來了。”
燁軒用清冷的話語說道:“你見我幹什麼?我已經是要訂婚的人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從前、以後、將來都沒有。你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什麼人,所以你幹嘛來見我。”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燁軒的心很疼很疼,但沒辦法形勢所逼。
謹玉苦笑道:“你好決絕啊!我見你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好,我來告訴你,我見你是為了讓你給我一個死心的理由;你離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好讓我徹底對你死心,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嗎?你撇得倒是一清二楚,那我們的兒子呢?之前發生的一切呢?你能夠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你能嗎?”
燁軒冷笑道:“哦!你是說那個孩子嗎?是你跟誰生的都不知道,不要把罪名胡亂安插在我身上,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給我安插個罪名,我就會妥協!不可能,不會的?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又是我的誰?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之前發生的一切,可笑!之前發生過什麼了?我碰過你嗎?那個孩子是誰的都說不定呢?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理由嗎?你不是要我告訴你,我離開的原因是什麼嗎?好,我現在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那個孩子不是我的?這就是理由,這也是原因?你現在知道了吧?知道了,就給我滾!滾出我的視線,滾出我的世界!”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更痛更疼。
謹瑜來到了女老師常住的地方,一個人獨自緬懷,獨自舔舐傷口。他的計劃成功了,可是為什麼他卻沒有高興的感覺。心裏好像空了一個地方,他好像聽見什麼聲音了。是幻聽嗎?是風的聲音,是風在笑他。是啊!他是有點可笑,他贏了整個世界又如何呢?他贏了世界,卻獨獨輸了她。就算給他整個世界,也換不回一個她了。
他好像又聽見什麼聲音了,是心,是心在滴血的聲音。一直以來,都是她陪在他身邊;幫助他,關心他,安慰他。都是她陪著他熬過那段難熬的歲月,她陪著他度過種種難關。沒有她,不會有如今的他;沒有她,他恐怕見不到妹妹了。一直以來,他都忽略了她;忽略了她的關心,她的愛。原來,心疼起來是這樣的;原來,心真的會疼啊!
是啊!他是後悔了,風在笑他的癡,他的傻;看,下雨了,連老天都在為他感到悲哀。現在不僅風在笑他,連雨也在笑他啊!後悔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已經回不去了,倒不如做好眼前的事。他嚐到了眼淚的滋味,有點甜,又有點鹹,是他哭了嗎?他也會哭嗎?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燁軒冷冷的看著謹玉、夢茜、辰逸離開的背影,他在心裏想道:“玉兒,我不是故意要用清冷決絕的語氣跟你說話,隻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用那樣清冷決絕的語氣傷害你,我的心也很痛很疼啊!我們的兒子,他是我和你愛情的結晶,是我們的寶貝。我隻是想把你和兒子保護起來,才說出了那樣的話,請原諒我吧?原諒我今後的種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