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歎了口氣,她也明白如果不跟楚魚結婚,自己嫁給個門當戶對的就到別人家當媳婦了,門當戶對這種情況自己掌權很難的,因為人家也不缺啥少啥,沒必要慣著你,但是嫁給不如自己的、她掌權,薛靜又不甘心,覺得那些人根本配不上自己。
而現在她做夢都想晉級到副處,過幾年再提升一步成為正處級,那就不怕了,自己有權了,再物色個好對象,但現在必須結婚,因為隻有結婚才能更好的轉正提拔,不結婚可得不到什麼好的提拔了,這也是一個基本的不成文的規定。
薛山喟歎一聲道:“小靜啊,小楚人呢?”薛靜沒好氣道:“回他自己的房間了!”薛山見女兒氣色不對,忙問:“他在哪個房間?”、“就是……邊上的那個,以前裝東西的那個,我拾掇出來了。”
薛山搖搖頭:“那怎麼能行?那是裝雜物的地方,才十多平,這樣做失禮數的,咱們不還有客房麼?讓他先住一間,對了,你對這個人還滿意麼?”
薛靜搖搖頭:“這是一個不長心的人,自己農村出來的,沒錢沒本事,還喜歡吹噓,實在有些煩人。剛才還把趙副市長給得罪了,今年年底我轉副處的事兒肯定要夠嗆了。”
薛山歎道:“不過趙副市長對他的印象很好,並且對他的評價很高啊!”薛靜忙道:“不會吧!贏了趙副市長五盤旗,怎麼可能對他印象很好呢?”
薛山嗬嗬笑了:“小靜啊,趙功成能坐到市長那個位置上看人極準的,他為什麼喜歡下象棋啊?因為人生如棋啊,我送趙副市長出去的時候,他原話和我說,楚魚這個人深藏不漏的,從下棋的路數就能看出來的。
這人下棋第一步波瀾不驚,就像他這個人一樣,非常的大眾化,打扮也非常隨意,而走棋的時候也是散漫,也像是他這個人一樣,讓人放鬆了警惕,其實這些都是他佯裝出來的。
下棋到了一半,已經發現這人故意以散亂的棋招分散別人的注意力,實際上是在編織一張無形大網,當你發現了,也已經晚了,已經輸掉了這盤棋,第二盤的時候就算你加以防範,也是輸掉棋。
一連下了五盤,趙功成都沒能逃出楚魚編織的大網,說明這不是楚魚散漫的緣故了,而是實力相差的太過於懸殊了,趙副市長斷言,楚魚絕對不是一個尋常人,他可能有著身後的背景。”
薛靜不信道:“爸,你跟趙叔叔都想到的太多了吧?他能有什麼背景啊?普普通通的泥腿子一個而已!他不是你老朋友的兒子麼?你老朋友以前不是收雞毛的麼?而且楚魚也承認他也收過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