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必呢。”納蘭靜微微搖頭:“這個楚魚雖然開創了巨無霸的夾皮溝集團,但是他畢竟年紀不大,玩心還很重,還不夠沉穩,從他出手教訓那幾個二世祖就能看出來,他可能就是圖個好玩兒,來這裏轉轉,你還是考慮考慮簽他吧?”
“小姨,怕什麼的!他既然喜歡玩,那咱們就跟他玩,隻要聘用合同簽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到時候肯定有意思,嘿嘿……”納蘭靜搖搖頭:“你啊,怎麼也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
楚魚出了大門口,想要上車,但忽然他停住腳步,輕輕笑了,沒有走到他那輛二手奧迪車處,而是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在那個方向埋伏著幾個探頭探腦的家夥,楚魚沿著大路往前行,果然,角落裏傳出發動機呼嘯的轟鳴聲,一輛法拉利斜著來了個漂亮的漂移,隨後加速朝著楚魚狠狠衝了過來。
楚魚嘴角挑起一絲微笑,已經看出法拉利裏麵坐的正是那個領頭的少年,不僅如此,在後麵還有一輛法拉利,駕駛者便是那個小胖子,法拉利風馳電掣般的撞擊而來,距離越近,楚魚便是越興奮。
心想來的太好了,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說這是車禍事故了,這些該死的衙內,仗著自己的父輩,或者爺爺輩有點功勞,他們就借著蒙殷、有了家底、就開始胡作非為起來。
這要是普通老百姓還不得被他們給欺負死,眼見這法拉利朝自己撞過來,楚魚伸出一條腿,並運足了真氣,而法拉利中的二代見楚魚如此,不禁嘴角挑起,一陣鄙視、嘲笑、不屑全部彙聚在這張臉上,還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今天撞死個小子,就像是碾死一個臭蟲那樣簡單,給家裏打個電話,疏通一下關係,賠這個小子家裏幾十萬就完事兒了。
至於撞死人……根本沒這回事兒,自己可以找個小白羊定罪,就說是酒後駕駛,這樣判的就很輕,幾年時間而已,自己再花錢疏通疏通,改個緩刑,也就是說頂杠的小白羊也一天牢也不用坐的。
想到這裏,這領頭的少年更顯露譏諷與嘲笑,眼前這個小子不僅囂張,而且還是個大傻逼,自己開車撞他,他竟然伸出腿,你以為你是金剛葫蘆娃麼,真是好弱智、又好勇敢的大傻逼啊……
楚魚看的真切,也不再留手,腿上灌滿真氣,嘭!的一聲巨響,法拉利與他的腿撞擊在一起,或者說是楚魚的一腿踹在法拉利車頭上,隻見法拉利如同與火車相撞一般,整個車子被直接撞飛,接著車身在空中翻滾,七八圈之後落地,又滾出了幾十米遠報廢掉。
而後麵的那個小胖子看到這一幕嚇得瞠目結舌,他本能的車速放慢下來,但楚魚不給這種人機會,該死的二世祖,欺壓老百姓的二世祖,小爺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