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副省長的位置是自己的,或者至少自己也是個省委秘書啥的,現在從副市長擔到了市委書記的職位上,而李光榮基本上是啥力氣沒出,就一屁股坐到了省裏當了他羨慕的副省長。
雖然表麵上副省長跟他市委書記是同等級別,但實際上可相差太多了,他現在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也就是個不毛之地而已,而人家副省長可不同了,這就像同樣一個科級幹部,一個是在鄉鎮的科級,一個是京城的科級幹部,能一樣麼?
或者說一個是國企的科級,跟人家政治部的科級也不可同日而語了,沈大康多少有些失望的,但失望歸失望,工作還是照常幹的。
楚魚見挖掘機在挖著籃球場,忙問:“大康啊,這籃球場挖他幹啥啊?”沈大康喝了口水,又遞給楚魚一瓶礦泉水說:“改足球場,你看這邊的場地夠大,建了籃球場後很多地方還閑置起來了,不如弄個足球場,再稍稍的擴建一下場地就足夠了。”
“是麼?”楚魚微微一笑,來回捏了一下通靈戒,沈大康又道:“楚兄弟啊,找你來也沒別的事兒啊,我這邊有個案子啊,我現在還兼著公安局局長的職位,暫時新局長還沒來,所以這個案子我壓下來,是明城那邊的,有個監控檢測到有個人疑似是你,又查到你坐飛機跟葉娜回到姚安市,懷疑你跟一起明城飯店的爆炸案子有關係,一連爆炸了十七家飯店啊!好在發現及時,爆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是有七八個人說是被打受傷的,還有導遊受傷,警察受傷,道士受傷,間雜著一個和尚受傷,同時還有一則是有個小夥搶了老太太的楊梅……楚兄弟啊,這些人都指著監控說那個人疑似是你。”
“呷?真跟我有啥關係啊?我跟葉總一起去的。”沈大康點頭道:“對,那些人也指控說一行三人,一男兩女,而且指著監控說那兩個女的就是葉總跟一個姓韓的助理,搶老太太楊梅。”
“唉,根本沒搶,明明是扔河裏去了。”楚魚說完知道說漏嘴了,忙咳咳說:“咦?大康同誌啊,我發現了,你把籃球場改為足球場是不是拍省裏的馬屁啊?是不是省裏幹部身高不算太高?打不了籃球啊?”
這下輪到沈大康一臉豬肝色了:“楚兄弟,你可不要亂說話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這,這,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啊!”沈大康極力辯解著,但是有時候越是辯解,越是掩飾。
楚魚看到手舞足蹈的沈大康就明白了,這號官迷的人他們跟貪官不同,貪官是權色金錢是底線,一旦觸及到了金錢女人就手舞足蹈了,沈大康這種不是貪官的,他們是貪權,一被揪住痛處也有些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