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呼嘯,鬼哭狼嚎,劉尚誌是不怕鬼的,在部隊經常拉鏈,大多時候都是晚上拉鏈,漫山遍野的打也戰術,經常趴窩在墳地。
當兵練膽子,也經常在某個墳頭放一個手電,或者帽子,然後半夜讓士兵去取回來,練得就是膽量了。
劉尚誌在坑裏,想打電話,但發現手機在這裏沒信號,而且這裏蚊子特別多,劉尚誌被咬了一臉大包。
好在他裏麵穿了防彈背心,蚊子咬不透,這山區的蚊子也打不過來,劉尚誌解下來鞋帶把腳縮進褲子裏,然後把褲腿紮緊,然後把外罩脫下來抱住頭,這樣避免蚊子叮咬。
不然這荒郊野外,一晚上能讓蚊子咬死了,稀裏糊塗中,劉尚誌還真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黑衣老太太在扒拉他,劉尚誌睜開眼,跟老太太聊了起來,他問老太太年齡,老太太說一百五十多歲了,就住在前麵的兩間房,住著兩個老人,不過前段時間,那間房的老人被兒女搬走了,就剩她自己了,晚上沒意思,就出來找人聊天了。劉尚誌跟她聊了大半天,最後老太太搖頭說:“不行了,天要亮了,我得走了。”
迷迷糊糊的,劉尚誌睜開眼,果然見天光大亮起來,但回憶一下昨晚的夢境,莫非真的遇見鬼了?但想想算了,他可不信這些鬼神的玩意兒,電話還是打不出去,但無米高的土坑,而且還是葫蘆型的,他也爬不出去,等又過了一陣子,附近有牛哞哞的叫聲,劉尚誌這才喊人,正好是放牛的老頭兒路過這裏,隨後見到劉尚誌在井坑了,忙回家找了繩子,一頭栓在牛角上,一頭扔下去。
然後趕著牛,把劉尚誌給拉了上來了,劉尚誌被蚊子咬的一頭大包,這下好,前天臉被撓了,今天臉被咬的全是大包,這臉沒法看了,放牛的老頭也認得劉尚誌。忙說:“劉書記,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這荒地的臭蚊子可厲害哪,都有毒。”
“行,行,我這就去醫院查查。”劉尚誌跟放牛的老頭往前走,走了二百多米,見前麵有兩個土包。放牛老頭就說:“咱繞過去,這是兩個墳頭。”
“墳頭?”、“對,是兩個墳頭,前段時間死了一個老頭,剛埋在這裏,不過埋了沒多久,老頭的兒女就做噩夢,說死者給他們托夢,不想住在那了,說那有個黑衣老太太,總欺負他,兒女孝順,就又給他起墳了,換了個地方埋,這倆墳頭就剩下一個了,起初兒女也不知道這裏是墳,還以為就是個土包了。”
“呼呼……”劉尚誌渾身冒氣一層雞皮疙瘩,心想這是巧合嗎?自己可沒聽過這事兒啊,怎麼昨天晚上做這樣稀奇的夢?他可一直是個無神論者了。
去醫院檢查了一番,打了針,麵部也處理了一下,隨後給他打點滴,並且讓他住院治療,劉尚誌給楚魚打去電話。
楚魚昨天晚上回到張芳那裏,早上起來精神奕奕的。“哈哈,劉書記,昨天晚上可好?是不是一夜風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