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在空曠的馬路上,一個20歲左右衣著光鮮的女子提著挎包,一搖一擺的走著。此時已是淩晨3點時分,路邊的店麵基本上已經關門打烊了。估計這女子是在酒吧買醉歸來,看她身上穿著,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她拽在手裏的挎包鼓鼓囊囊,還有那一身的珠光寶氣,在路燈照射下閃閃發光,腳下的高跟鞋更是在這寂靜的夜晚發出那樣清脆的“嗒”“嗒”聲。
女子左搖右晃地走著,嘴裏還哼著小曲,好像很失落又似乎很快樂的樣子,自顧自的走著,完全沒有注意身邊怎麼回事。就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三個黑衣大漢一直尾隨她來到了這條基本上已經沒有行人和車輛更加沒有店麵營業的空曠馬路。見時機成熟,三個大漢互相使了眼色,從女子身後一擁而上,抓住還沉積在自我陶醉中的女子,用早就已經準備後的麻醉藥布蒙住嘴,女子掙紮了不到兩分鍾就沒有力氣暈過去了。三個大漢立即掏出早準備妥當的麻繩和膠布,綁住女子手腳和用膠布封住了她的嘴。他們開始分工撤退,一個大漢走在前麵望風探路,另外兩個抬著女子。他們正向一部停在路邊的小麵包車走去,走在前麵的大漢已經搶先一部來到車子打開了車門。
正在這時候,一個年輕人騎著摩托車走過。一道耀眼的燈光直射在正在綁架的這部麵包車上,三個大漢綁架那名女子的情景完全暴露在這名青年的眼皮底下。青年名叫趙翼,在這一帶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物。因為從小父母雙亡,靠民政局救濟勉強上完了高中,高中畢業以後就一直在社會上流蕩,學人打架鬥毆,因為無家長管束,又沒有犯重大案件,都對他放之任之,後來名聲漸響,得到不少人的追隨,建立了一個不小的以學生為主的幫派勢力。今晚路過正是他和幾個兄弟在KTV唱歌閃場後歸家。趙翼看到這一幕,停下了車,但是車燈還是繼續照在了這三個大漢的身上,而且更加囂張的是趙翼還扭動車頭把車燈在三個大漢的身上來回照耀。這下激起了三個大漢的怒火,本來他們還以為這大晚上的被人發現了他們,隻要沒有看見他們的麵容和過來幹涉他們,他們三個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這年輕人一條生路,現在看來他是自尋死路了。
三人把被綁的女子放進車裏,拉上車門,又從車裏摸索了會兒,遙遠看去,好像每人手裏都多了一樣長條條的東西。他們怒氣衝衝的朝趙翼走過來,其實趙翼這時候如果要逃走的話一點難度都沒有,因為他的摩托車還沒有熄火,人也還沒有下車,隻要一鬆離合器就可以馬上駕車走人,可是他沒有。眼看三人走到麵前了,趙翼還朝他們輕蔑的笑著。走在最前的大漢說話了:“小子,你看到什麼了,想幹什麼?最後不要多管閑事。”
“你們是哪條道上混的,綁架的人是誰?”趙翼答非所問的說道。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我看你是活膩了吧”走在最前的大漢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步向趙翼這邊走來。走到趙翼前麵,大漢們把手裏的長條條東西上什麼一揭開,在路燈光照下終於看清,原來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這東西對趙翼來說可不陌生,他可是這一帶的一個幫派頭頭,打架鬥毆時的必備武器,憑借這東西還為他打下了如今這不大不小的一片江山。
“哈哈哈,你們到這裏來綁架,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敢在老子的地盤犯事,還有種來威脅老子,我看活膩了的人應該是你們吧。”趙翼現在雖然麵對的是以一敵三的局麵,但是他那份由始以來擁有的傲氣還是讓他說出了這番話。說話的同時他也伸手觸向了他那把綁在摩托車擋泥板上的防身武器———砍刀上。“小子,你自己找死,這不能怨我們哥三了”說時,三大漢提著刀就把趙翼給包圍了起來。趙翼用眼角瞄了一下左右兩邊,微微一衡量,三個人,左右各一,前麵一個,提車橫撞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他對自己的摩托車車技還是很有信心,但是三人手裏都有刀,搞不好被一刀撂下了。既然已經到這局麵了,逃跑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別說現在已經沒有逃跑的可能性,就算可以他也不可能跑,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這一帶混下去。反正事情已經鬧開了,趙翼索性一抽刀,一跨腿下了車,同三人擺開了陣勢。三大漢雖然都是專門幹這行的,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突然從摩托車上抽出一把砍刀與之對峙,不免有點詫異,看到這年輕人的眼神,前麵那大漢不由得心裏還有點膽怯,遲遲都沒有舉刀欲砍的勇氣。這時站在趙翼摩托車右邊的大漢來了句“黑子,你猶豫什麼,我們哥三個還怕他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嗎?把他做了,趕緊走人”站在趙翼前麵的叫黑子的大漢聽了又開始說了“小子,是你自己......”話還沒有說完,趙翼舉刀就砍過來了,黑子慌忙提刀防備。直覺手臂一麻,刀直接掉地上了。這是趙翼一直以來的作風,先發製人。其他二人一驚馬上提刀朝趙翼招呼過來,趙翼揮刀朝二人一陣猛攻,這時黑子也一個翻身從地上撿起砍刀加入了戰鬥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