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則補其母。生薑之辛補肝,炒鹽之鹹補心,甘草之甘補脾,五味子之酸補肺,黃柏之苦補腎。”
王小天背著個竹簍,拿著鋤頭在後山轉來轉去,嘴裏念著苦澀乏味的口訣,眼睛四處張望,尋找自己需要的藥草。
他本是醫科大學的學生,畢業後本可以留在市裏三甲醫院工作,但報道那天才知道名額被人占了。
一氣之下,王小天找到醫院理論,卻發現昔日的女朋友和科室主任在做苟且之事。
巨大的打擊之下,王小天心灰意冷的回到了村裏,不顧家人反對,開了個診所,做了一名小村小郎中。
一來,他是想為村裏做些事,二來,也是為了給過度勞作落下舊疾的父親治病。
“哎喲……”
突然一聲驚呼傳來,王小天立馬警惕了起來。
“誰?”
“哎喲,疼死我了,救命啊……”
王小天循聲望去,發現在不遠處的草叢裏躺著一個人,他走進一看,竟然是村裏的寡婦李美娟。
“嫂子,你在幹什麼?”王小天不禁問道。
“小天,救嫂子,嫂子被蛇咬了。
王小天看到李美娟通紅的臉蛋,和提的歪歪斜斜的褲子,立馬就明白了。
她肯定是在這裏解手,才被蛇給咬了。
正說著,王小天看到一條花蛇從草叢裏鑽了出來,他臉色一驚,竟然是七步蛇。
這種蛇毒性很強,並不說被咬了走七步就會死,而是走七步的時間毒性就會發作。
所以王小天顧不得那麼多,從背簍裏拿出鐮刀,一下斬斷了蛇頭,趕緊對王雪娟說道:“嫂子,我要幫你把毒吸出來,這七步蛇毒性很強,耽誤不得。”
李美娟的嘴唇發紫,身子哆嗦個不停,整個人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完了。
王小天心裏一驚。
這是毒素傳入到血液裏的體現。
來不及多想,王小天呲啦一下把她的褲子撕開了,眼睛盯著她大腿上已經變黑的兩個牙印,毫不猶豫的趴下去,用嘴吸了起來。
李美娟雖然是寡·婦,但實際上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
因為結婚當天,他男人醉酒掉水塘裏淹死了,她還沒經曆過男人。
當下和王小天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她臉色發燙,雖然意識迷糊,但還是下意識的要把他推開。
可是王小天根本沒想那麼多,醫者仁心,在醫生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
王小天一連吸了好幾口毒血,等吸出來的血色是正常色之後,王小天才鬆了口氣。
然後趕緊從背簍裏翻出幾根草藥,在嘴裏嚼了嚼,按壓在了王雪娟的傷口處。
但緊接著,王小天突然感覺一陣眩暈。
他暗叫不好,肯定是剛才幫嫂子吸出毒血的時候自己也中毒了。
可還沒等他多想,強烈的眩暈襲來,王小天眼前一黑,直接摔倒了。
好巧不巧的,他的腦袋正好磕在一顆石頭上,鮮血瞬間就浸透了整個石頭。
但不可思議的是,流在石頭上的血液,竟然瞬間被吞噬了,然後從石頭裏迸發出一股金色的光芒,鑽進了王小天的腦袋裏。
等到王小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睜開眼,他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李美娟,正目光呆滯的看著天空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小天搖了搖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這一晃不要緊,腦袋中的疼痛感陡然加劇,如同萬千鋒利的銀針刺入腦袋一樣,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痛,而且最讓王小天感到感受的是,自己相叫卻叫不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