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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說的正起勁的時候,身邊遞過了一杯香檳,她以為是陸其琛,忙擺擺手說不用,結果那隻手還是堅持著沒移開。
反倒是身邊的人壞笑了起來,“哎呦,淄博,你家傅白鹿呢?”
“生病了,怕傳染給你們就沒來。”
辛夷一抬眼,竟然是陳淄博。
作為陳淄博的“前女友”,辛夷總覺得氣氛莫名的尷尬,陳淄博的主動獻殷勤總覺得會給人一種她還和他藕斷絲連的錯覺。
她現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得和陳淄博保持距離,千萬不能讓她家的大冰塊看到!
這樣想著,忙跳離陳淄博好幾米遠,尷尬地衝他打招呼,“hello。”
周圍的人都露出了壞笑的表情,打趣道:“陳淄博你小心點啊,就不怕我們拍下來給傅白鹿看呢?”
陳淄博倒是四兩撥千斤,“大家都還是朋友,我來找辛夷聊聊天而已。”
說完,不依不饒地把那香檳遞到辛夷眼前,“辛夷,賞臉喝一杯唄。”
辛夷心想著萬一陸其琛回來看到這場景就麻煩了,直覺就想逃,結果身邊幾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拉著她的手,“別走呀,喝一個唄。”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陳淄博對她餘情未了,加之辛夷可是帶了男友來的,總覺得會有一出好戲看,當然不會輕易地放她走了。
辛夷無奈,伸手接過一飲而盡,喝完後她抹了抹嘴,好心情都去了大半,朝著陳淄博展示自己喝光的杯子,“喝完了。”
陳淄博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了。
辛夷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而坐下後隻覺得腦子暈乎乎的,隻覺得困意襲來,大腦無意識的放空,到最後隻能看見眼前女人們的紅唇上下開合,眼皮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她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屋內暖空調開的太足,讓人有些昏沉吧。辛夷站起身來,想要去洗手間鞠一捧冷水讓自己清醒清醒,可是還沒走到洗手間,都覺得自己腳步不穩,搖搖欲墜。
在快要跌倒的瞬間,她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陸其琛?”她連眼皮都抬不動了,幾乎是呢喃著說出這個名字。
那人遲疑了一下,回答她,“嗯。”
她得到這一聲肯定後才放心地閉上眼,手無力地揪著男人的衣領微微使勁,想讓陸其琛抱著她不吃力一點,然而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是不上來了。
在意識還算清醒的最後一刻,辛夷微微地有些懷疑,她竟然能摸索到他的衣領!陸其琛……怎麼變矮了?
她想要張開雙眼去確認,卻墜入了一個深而沉的夢境裏。
陳淄博撈住辛夷,懷裏的人兒又軟又白,裸露在外的皮膚細膩,觸感柔滑,叫人放不開手。
他帶著辛夷直奔三樓而去,徐天真在三樓給他弄了個房間,剛把人丟床上呢,辛夷就小貓一樣的嚶嚀了一聲,她的發絲擋了她大半張臉,烏黑的發和白皙的臉蛋形成鮮明的對比,隻覺得格外嫵媚。
有些發絲剛好貼在她的唇上,陳淄博撥開那些擾人的發絲,她誘人的紅唇透著淡淡的粉色,就近在咫尺,看的他喉嚨發緊,手心不自覺地出了汗。
即使之前拍戲,他都從沒有沒吻過她,最大尺度也就是親吻了她的臉頰,女生的皮膚很好,貼上去還能聞到一絲香氣。
光那樣一個臉頰的親吻,就讓他悸動不已,記到現在。
他剛想要俯下身,親吻辛夷,結果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為不可說大佬設置的特殊鈴聲,陳淄博發狠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還是接起了電話。
“小陳,怎麼樣了?”沉穩的男聲自電話裏傳來,帶著不怒自威的威嚴,陳淄博不自覺地抖了腿,“快,快了……”
“很好,我後天飛國外,你懂我意思吧。”
下一秒,房門被粗暴地踢開,雙目血紅的男人大跨步地跑了進來,陳淄博幾乎是剛聽見聲音回頭,就迎接了一個帶著怒氣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