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宿敵,傳說(1 / 3)

“所以,這就是你家?”一個滿臉淤青的少年撇了撇腫著的嘴角,單腳蹦進了別墅大門。

“是的,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也隻能這樣了”隨後進屋的女人撫了撫亂糟糟的金發回答道,“要吃點什麼嗎?蘑菇意大利麵怎麼樣?嘿!拉斯蒂把你的拐杖立起來,別往茶幾上扔!”

滿臉淤青的少年名叫拉斯蒂,拉斯蒂是Brenda的目擊證人,Brenda的頭發永遠是毛糙的,她太忙了,她是個工作狂,更別提犯罪分子從來也不會管你是否有空閑,換句話說,就像那部電影的名字一樣——殺手沒有假期。

當然,通常警官是不會目擊證人帶回家的,但拉斯蒂的情況有些特殊,他還未成年,在一個公園的後山他和另一個成年男人目睹了菲利普·斯特羅——洛杉磯最著名也是最臭名昭著的律師——的拋屍過程,而那另一個男人是他的“客人”。

拉斯蒂是個可憐的孩子,他經常被母親的男友家暴,那一對兒都是癮君子,而當他有了一次忍無可忍的還擊之後,他們將他拋棄在了動物園。從此拉斯蒂開始了賣出自己來賺取生活。

“好吧,估計你也不會做飯,速食就速食吧。”拉斯蒂將自己重重的摔進了棕色的皮質沙發裏,滿不在意的回答道,“相信我,你這兒對我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天堂了。”

Brenda挑了挑眉毛,脫下淺粉色的開衫毛衣外套,“那我希望一會兒你別再想著要跑。”隨後對拉斯蒂展開了一個招牌式的微笑——喬生家族式特供牌微笑,和她的媽媽WillieRay女士如出一轍,笑的非常甜美可愛、溫柔無害,然而隻有最熟悉她們的人才會知道,這種招牌式微笑背後可以有很多意義,

比如幫我辦這個事情,不辦不行;再比如你是錯的、對的也是錯的,我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然而這並不妨礙愛著她們的人一直愛下去。

Brenda將原本披著的頭發紮高準備進入廚房,拉斯蒂注意到了沙發矮櫃上的全家福。

“這是你的父母嗎?”拉斯蒂問。

他能感覺到Brenda腳步頓了一下。

“是的。”

Brenda看向拉斯蒂,

“他們看起來,挺友好的。”

拉斯蒂聳了聳肩,“而且他們至少肯定不會把孩子丟在動物園,然後跑掉。”

拉斯蒂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Brenda突然覺得,或許眼前的男孩已經被現實和生活逼迫,磨礪出牙尖嘴利,錙銖必較的個性,但他仍還是個孩子,不是麼?

“當然,當然,他們不會。”拉斯蒂自顧自的回答。

“他們會來參加你的婚禮的吧?我能參加你和霍華德探員的婚禮麼?”

Brenda笑了:“你還真是喜歡問問題,拉斯蒂。”

“我以為我永遠不會從你這裏聽到這句話,你覺得呢?”拉斯蒂學著Brenda的樣子,對著望過去。

“ok,我邀請你參加我的婚禮,實際上一會兒我準備再試一下婚紗,你可以提前看到。”

“真的嗎?”拉斯蒂很興奮,“噢,我還沒參加過婚禮,聽說有從母親那裏繼承婚紗的,你媽媽有把她的婚紗給你嗎?”

“是的,她把她的婚紗給我了,但實際上她不會來參加婚禮了,她…”,Brenda深吸了一口氣

“她在半年前去世了。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先一個人待一會兒,我去準備麵條,好嗎?”說完便奔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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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拉斯蒂戳著盤子裏的蘑菇突然說了一句,“我真的很抱歉,我相信她會為你開心的。”拉斯蒂抬起頭,看著Brenda攪著盤子裏的麵條,眼裏少見的真誠。

“我知道。”Brenda對上拉斯蒂德眼睛,眼裏滿是笑意,“我從來都知道。well,我們可以好好吃飯了,吃完了我會再試一下婚紗,你可以幫提提意見,我想你會非常適合一個提意見的工作。”

“樂意效勞,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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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拉斯蒂將盤子裏最後一個蘑菇戳起來,Brenda也吃完了最後一根蘆筍。

“拉斯蒂,你能幫我把盤子都收到池子裏嗎,謝謝,我先去整理一下,試一下婚紗。”

“Yes,Mam.”拉斯蒂很有腔調地敬了個禮。

“嗯,你覺得怎麼樣?”Brenda走進會客廳。

“哇哦!很不錯,你看起來棒極了!”拉斯蒂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這件裙子真漂亮!”

“這是我媽媽的,你剛剛已經猜到了。”Brenda對著鏡子笑了笑

“你真的會親自去找我媽媽,並且讓FBI介入嗎?”鏡子裏的拉斯蒂滿臉期待的望著Brenda,“你知道,我很少再相信別人。你真的會把我媽媽找回來嗎?我想讓她知道,我能改好,我不會給她添麻煩。”

“拉斯蒂,我對你做出了承諾。這是你應得的,不管你當不當證人,作為一個警察我也有義務和職責來幫助你,明白嗎?”Brenda轉身握住了拉斯蒂的手,

“當然,我希望你能作證,這樣才能把那個惡魔繩之以法。

他不僅僅是殺害這四個受害人的殺手,4年之前他還是另一個案子的罪犯,他強/奸了7名女性,並殺害了最後一位受害人,而且我可以肯定,還有其他受害人,我知道的至少有20名女性被他侵害過,但是他每次都很小心,從來不留下任何證據!

拉斯蒂,我希望你能作證,拜托了,為了那些年輕就失去生命的姑娘們,如果不是你目擊了他的犯罪過程,我們可能這次仍然得讓他跑掉,他…從來都很小心,從不留下可見的證據,

隻有你,拉斯蒂,隻有你能幫助將他繩之以法,拉斯蒂,你是那些受害者們的英雄。”

拉斯蒂抬起頭,對上Brenda堅定的眼神,“但其實,你知道麼,我隻想要我媽媽回來。我沒想過當什麼英雄,如果我作證,是不是要上法庭作證,當著那些人的麵說出來……我在,在公園後山上…做的…”

拉斯蒂偏過頭,眼睛看向客廳的聖誕樹,他的嘴唇緊緊抿著,強忍著不讓眼眶記得淚水真正落下。Brenda感到心裏像是堵住了一樣,“是,你得上庭,但是聽我說……”

“我媽媽的名字叫什麼?”拉斯蒂突然抬起頭,打斷了她,直直盯著Brenda。

“嗯?什麼?”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媽媽的名字叫什麼?”

“我……聽我……”Brenda陷入了一個窘迫尷尬的境地,她並不知道拉斯蒂母親的名字,因為她現在的中心是解決斯特羅的案子。而她麵前男孩的中心,真的隻是想找到母親。

“你們為什麼都這樣,警察的職業難道僅僅就是去關心死人嗎?!”

拉斯蒂失控地吼到,

“是不是你隻會關心死人,所以從不在意他們活著的時候,隻等他們死了才會去看到他們?!

從最開始到現在,你甚至連一句問候都沒有給過我!

我的生活已經夠慘了吧,你連一個象征性的‘哦,孩子,你還好嗎?’

‘哦孩子,你好可憐,我很抱歉你要遭受這些’都沒說過!

你剛剛做出的保證和承諾,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就和你騙那些罪犯一樣?!我怎麼相信你不是在利!用!我!”

拉斯蒂栽進了沙發裏,抱著頭痛哭起來,

“我媽媽已經不喜歡我了,如果我在所有人麵前,說出我做的事情,就算你找到她,她也不會要我的!嗚……我,我隻是,我隻是想要我媽媽回來。”

Brenda在他說出

“是不是隻有人死了你才會關心他們”的時候,已經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了。

她想到了她可愛的母親,當時她在全力偵破一個案件,她的父親克雷在前段時間做了甲狀腺切除的手術,一直是WillieRay在照顧他,而在母親最後的那個晚上,她回到家時,WillieRay堅持要跟她說幾句話,而她當時堅持拒絕了,理由就是為了那個案子她太累了,需要休息,她答應媽媽,當案件辦完,她們會有很多時間。

然而,第二天早上來到Willie床邊告別去上班時,WillieRay已經永遠離開了她。沒有人知道,就連克雷也不明白,一向健康開朗的WillieRay怎麼會就這樣突然離去。最後一次,母親隻要兩分鍾,都被她推脫忽略。

當然,Brenda經常這樣逃脫媽媽的管教,而這次的代價是不可承受的痛,她再沒有機會去詢問媽媽,最後想說的是什麼。

而這一刻,麵對拉斯蒂的指責,從來不會認錯,永遠肯定自我的Brenda第一次真心的感覺到了無奈和無力,她無力反駁這種指責,因為最後的逃脫談話,帶來種疼痛,自責,愧疚將一輩子與同行。

她,想對母親認錯,可是這一次是母親沒有時間聽她說了。

拉斯蒂漸漸停止了哭泣,Brenda也慢慢緩了過來。

“拉斯蒂,我向你承諾。我不是在利用你,如果可以我也絕對不想讓你上庭,在所有人麵前,說出另你難堪的曾經,我也有難堪的曾經,我也被迫在法庭上被追根問底那些難堪的過往,但是你要知道,人是需要選擇的,你目前的選擇,上庭,是最正確的,是能為你帶來更多的。

你會有證人保護計劃,你不用再去做讓你難堪的事情,你可以回學校去,你可以繼續下棋,你可以做很多事,並且,那個混蛋可以被繩之以法,得到應有的懲罰!”

Brenda是真誠的在對拉斯蒂做出承諾。

“找到我媽媽,我一定上庭,因為這是我唯一的籌碼。”拉斯蒂倔強的與Brenda對視。

突然間,Brenda覺得一陣無力的壓抑在胃裏翻滾,是對製度法律的漏洞,也是對道德人性德敗壞,讓一個本該在學校裏上學交朋友參加興趣社團的孩子,被迫進行著這樣的人生。

“好,我答應你,拉斯蒂,我答應你的條件。”

Brenda說完,衝進浴室,趴在了洗漱台上,她很想哭,因為看見了拉斯蒂如此就像看見了自己。

上午,拉斯蒂對陶中尉說:“我的生活本身就充滿了危險,不需要你們這些警察在這裏多管閑事,你們該管的時候沒有管,現在也別在這裏礙事。那些危險我自己可以解決,至於你說那些來找我的人是壞人,我也隻是和他們談談而已,聽聽壞人說話而已。也沒什麼。”

這不就是她自己的生活嗎?時刻生活在危險之中,工作就是聽壞人說話,他們的母親也都是離開了他們。她不禁感到悲哀,為拉斯蒂,也為她自己。

忽然,一陣冷風吹的Brenda打了個寒戰。洛杉磯聖誕季節的溫度也不會太低,而這陣冷風,是有些奇怪。Brenda擦了擦臉,直起身,準備回到客廳和拉斯蒂繼續談談。而浴室的窗戶,窗戶,竟然,是半開著的!這,這是斯特羅近期的作案手法!切開浴室的半個紗窗,從半開的窗戶中潛進受害人家裏。

Brenda的神經碰的一炸開了,拉斯蒂還在外麵!

“拉斯蒂,”Brenda拿上手邊的一個大一點的圓柱狀物體,小心的朝屋內潛入。

“拉斯蒂,我知道我們吵累了,”

Brenda出了浴室,從開著的房門,看到家裏的貓咪Joe從地毯跳到了床上,那麼臥室是安全的,

“不如我們今天先洗洗睡個好覺,明天我們再談怎麼樣?”

Brenda進到臥室,從黑色大包裏掏出□□,打開保險,繼續向外潛行。

客廳沒人。

“拉斯蒂?”Brenda雙手握槍,向前對著,一秒也不敢放鬆,“拉斯蒂?”

“你好,喬生局長。”

這不是拉斯蒂的聲音!

慢慢的從廚房門中,出來了兩個人。

一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從陰影中顯現模樣,他胸前滿臉驚恐的男孩是脖子上被架著一把尖刀的拉斯蒂。

“放下你的武器!斯特羅!”

“Brenda現在發號施令的人,不應該是你。”說著,斯特羅將手中的尖刀用力勒向拉斯蒂的脖子。

“不!不!別!”Brenda喊到,但手中的槍仍沒有鬆下來。

“扔掉你的槍,Brenda,不然我會殺了他。”

斯特羅說著這話的語氣,平常的像“我早上習慣喝杯意式濃縮”一樣。

仿佛他掌管著眾生的生殺大權。

Brenda不為所動

刀真的逼向了脖子,勒的更狠了

拉斯蒂不敢發出聲,也不能發出聲,他滿臉的眼淚,和顫抖的眼神告知了他正處於恐懼和驚慌中

“OK,看到嗎”Brenda將槍。!慢慢的放到了地上,“這樣可以了嗎?”

“把槍踢到一邊。”斯特羅並不滿意。

Brenda伸出左腳,按他說的,將槍的遠一些。

斯特羅左右鬆了鬆脖子,抓著刀的手微微鬆了一些,

“Brenda,真是可惜,如果你再年輕一些,我早一些碰到你,說不定我也不需要不停的尋找獵物了,你一個人足夠了。”

他說著,像在陳述一個事實,他的眼睛看起來寫滿了真摯的情感,但Brenda清楚,在空洞的真摯背後是冰冷,是狠毒,是殺意。

“斯特羅,放開拉斯蒂,我們談談。我和你,談談。不要牽扯到拉斯蒂。”Brenda試著向斯特羅靠近。

“哼,我們還有什麼好談?你找到了個目擊證人,今天最好的情況就是我殺了證人,不好的情況就是你們兩個都得死。或許還有種情況,你跟我走,幫我離開美國或者幫我脫罪。不過你那該死的正義感,讓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幾乎無線接近於零,所以我們就來說說前兩種情況,你選哪個?”

“不不不,如果最後,你剛剛說的最後,幫助你離開美國,如果是你要的,或許,我可以考慮。”

Brenda言語上順著斯特羅的話往下接,身體在繼續慢慢向他靠近。

“嗬,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傻麼?”斯特羅臉皮上的笑很溫暖,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糊弄人的把戲。省省吧Brenda。我們作為對手,最清楚的不是自己,而是對方,不是麼?”

“哦?”Brenda挑眉,做出疑惑的表情:“是麼?那你是否要小心了?畢竟按照你說的,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對手,你站在我麵前,我能看穿你。”

“當然。沒錯,你能看穿我。但別忘了,就像我能看穿你一樣。盡管我不舍得你,可我時間不多了。”

“哦,我也非常舍不得你,所以我一定會把你關到監獄裏去,一定會以至少四項一級謀殺讓你被判死刑!”

“嗬嗬,說實話,你這樣漂亮的金發女郎一直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舍不得殺你,而這個小/基/佬,嗬,我暫時要借他用一用。”

“斯特羅,你要做什麼?我提醒你,如果你殺了證人,那麼你更不可能脫罪,因為你在庭上自我辯護時,是可以翻案的不是麼?!你沒有必要殺他!至於我,謀殺洛杉磯警察局副局長,這個罪名不用我解釋了吧,有預謀的,絕對是逃不掉的一級謀殺並且是特殊情況,被害人是警官,那意味著什麼你清楚!”Brenda有些慌了,盡管拉斯蒂沒有出聲,但是她看的到,刀刃已經割破了他頸動脈部位的表皮。

血,拉斯蒂在流血

“斯特羅,告訴我你到你想要什麼?你先放開拉斯蒂!”Brenda知道這樣耗下去卻對不是辦法。

“我改主意了,我要挾持這個孩子離開,送我去聖莫妮卡海灘。我要離開。你清楚的,我不在乎多殺一個或者兩個或者……更多個。你一直最了解我,不是麼,親愛的Brenda”斯特羅敘述到。

“OK,好,我答應你,你能鬆開他麼?”

“我走了,會放過他,現在帶我去海灘。”

“我以為,你剛才說過,不會考慮讓我幫你逃走這種情況?”Brenda反問斯特羅。

“當然,你不會。但是,你會為了這個小/基/佬而妥協,所以我沒殺他。對嗎,最了解我的,Brenda?”斯特羅又開始用臉皮微笑

Brenda頭腦飛速轉動著,希望得出最佳的解決方案,同時,也得做最壞的打算。突然她想到了一個點子。

“繞開前麵的穆赫蘭道。”斯特羅在後座命令到。

“鬼知道穆赫蘭道有多長,我總是在這裏迷路……”Brenda翻了個白眼。

“這不會成為你把車開到警局去的理由,所以Brenda我勸你老實點,別想什麼花主意,我們都是聰明人,你一個不小心,他的命,就可能保不住了。”

斯特羅一手持刀勒在拉斯蒂的脖子上,另一手持槍--Brenda剛剛丟在地上的槍--對準Brenda的頭。

“快到了,你要我在哪裏停車?”

“就在前麵,就在這停車。”

“這裏?這裏是半山腰,海灘還得往下走。”Brenda將車停在盤山公路的半腰,“我以為你是要去海灘?”

斯特羅笑出了聲:“你以為?我難道傻得會自投羅網嗎?別做夢了。我會不知道海灘都是巡邏警官嗎。”

Brenda明白自己不得不入套,隻能思考怎麼才能讓拉斯蒂脫險,從而有時間找到後援。

“你,下車。”斯特羅改用槍懟著拉斯蒂的太陽穴,命令著Brenda。

盡管是黑夜,但就著微弱的車燈也能看清,拉斯蒂的脖子上滿是血,有的部分已經結成了血痂。

“現在,往前走。”斯特羅繼續對Brenda給出指令,不同的是,拉斯蒂現在被關在了車裏,而槍對準了Brenda。

Brenda知道此刻不是談判的時機,也不是奮力一搏拚個你死我活的時機,畢竟,拉斯蒂還在這裏。

Brenda被斯特羅抵著後頸,向山上走去。Brenda不清楚斯特羅到底想幹什麼。此刻她腦子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隻是,她寄希望於拉斯蒂--那個憤世嫉俗,卻的確聰明的孩子--能知道用車上的警用呼叫機求救。

Brenda被斯特羅挾持著,“斯特羅,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犯罪。我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你的動機。就算是瘋子犯罪,也是有動機可尋。就算是心理變態,也是有意圖可尋。是你隱藏的太好,還是我不夠仔細?”

“Brenda,你已經很優秀了,如果不是我露出了那麼一丁點馬腳,你我今天說不定連麵都不會見過。事實上,我的動機?我的意圖?嗬嗬,我隻能說,你可以盡情的去猜想。可惜,你可能是沒機會去找到真相了。多可惜!唯一一次,罪案終結者不能結案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