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酒店走廊內,一個身著梅色旗袍的中年女子正指使著兩個屬下將一個微醉的少女拽入了204號房間,做好準備工作後,張琴將門故意虛掩著,退出房間,迫不及待地撥打了一個電話,隨後笑盈盈的道,“周總,快點快點,人都安排過來了,趕緊啊!”
想到這一夜後就能讓溫馨臭名遠昭身敗名裂,又能為溫氏狠狠地撈一筆攢助資金,一舉兩得,身為繼母的張琴笑了。
掛斷電話,她很心情愉悅地帶著兩個保鏢朝著電梯走去。
……
房間內溫馨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吐了一地。
她感覺身上好熱好渴,仿佛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於是她下意識的朝著門兒去,她感覺眼皮很沉,根本睜不開,她隻感覺前方有光亮,
出了門,她不知道她一直在走廊裏轉悠,前方有一張門是掩著的,於是步子跌跌撞撞的朝著屋內走去,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她根本不知道沙發上還坐了一名男子,直接將他抱了一個滿懷。
男人呼吸一滯,低沉地開口,“你是誰?”
溫馨從他懷裏抬起頭,腦子裏混混沌沌的,根本不知道天南地北。
“你又是誰?幹嘛在我房間?”
溫馨直接將他往外推。
“該滾出去的是你。”
男人冷冷地拋下這句話,眸光犀利地盯著她。
屋內光線很暗,他也懶得去開燈。
“我不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溫馨朝著浴室而去。
忘了鎖門。
很快,浴室內就響起了流水聲。
顧行墨盯著這浴室內婀娜的倩影,眸光暗沉,他的掌心悠然握緊。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顧行墨朝著浴室而去,一把推開了浴室的門。
他的瞳孔裏仿佛雜染了火焰般的色澤,一眼,就讓人如臨地獄。
男人出聲,“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逃不了了。”溫馨揮手:“出去,男女授受不親。”
顧行墨盯著她一絲不掛的婀娜身軀,“你在玩火。”
他一把將她禁錮在浴室粗魯狂暴的吻落了下來。
在他強烈的吻,溫馨的腦袋一片空白。
她想推開他,但是她的力量就像撓癢一樣。
看到她暈了過去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此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按下接聽,很快他就穿好衣服出了門。
臨走前,顧行墨取走了掛在溫馨脖子上的一塊玉佩。
……
與此同時,隔壁間兩個啤酒肚男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怒意中燒地在叫罵著:“不是說人送到了嗎?人呢?”
“你不能放我鴿子啊!”
顧行墨聽到兩個男子的對話,突然之間好像明白她為何總是說她走錯房間了,真不知道她是幸運還是不幸。
次日,刺眼的陽光傾灑入房間內,溫馨醒來的時候,發現被單下的她不著一物。
她猛地一驚,昨夜的情景模模糊糊映入她腦海裏,她的麵色猛地變得蒼白,那不是夢,她竟然被人算計了,昨晚是姐姐22歲生日,她去參加了生日宴會後,後來喝了溫染染遞過來的一杯酒後就不省人事了,難道那杯酒有問題?
溫馨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冷靜迅速的穿上衣服,她必須回家問個清楚。
溫馨回到家,並發現父親繼母還有溫染染全都坐在沙發上,仿佛就在等著她。
“你昨晚一夜未歸去哪裏了?”
父親溫風沉著臉問道。
溫馨想到昨晚的一幕,還是不想讓父親聽到這種事,她抿了抿唇,最終說道,“我在珊珊家裏睡了一晚。”
“混帳,你開始學著說謊了是吧!”
溫風將一疊照片甩在了溫馨臉上,照片全散落在了地上。
溫馨一驚,發現那照片裏是她醉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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