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強烈的口渴讓我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坐起來後,昏沉的腦袋還是有些疼,我晃了晃了頭,希望能把這種感覺甩走,無意識的看了看兩側,就見床頭的櫃子上放了一瓶沒有瓶蓋的礦泉水,裏邊還有多半瓶,然後愈發強烈的口渴感,讓我迫不及待的爬下床,抓住礦泉水瓶仰頭就猛灌了起來,幾聲咕嘟之後,瓶子就空了,我還不舍的用握住瓶子的手晃了兩下,目光中就見一條線性的水珠沿著瓶子的內壁快速滑落進入口中,然後才沒有形象的將瓶子隨意的扔了出去,砸吧著嘴回味了一下甘泉入口後的爽快感覺。
此時,我才從混沌的意識中有些清醒,目光所及,我有些愣了,這是……!這房間有些陌生,卻又非常眼熟。
“這不是,這不是我在帝都工作的時候租住過的房子嗎?我怎麼會在這裏,一時我腦袋有些懵了,我怎麼會在這裏,房間中的陳設還是那麼的熟悉,這都過去七八年了,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我自言自語道,然後就走出房間,來到客廳,還是記憶中的樣子,我搖了搖頭嘟囔著:
“沒想到都這麼長時間了,房東大姐居然這麼念舊,還保持著曾經的樣子“,於是我便走向客廳對麵的房間,一邊敲著門,一邊喊道:
“君姐,你在麼?“。
連續敲了幾下,沒有反應,看來不在,習慣性的低頭看了看。
“臥槽“,慌忙轉身奔回自己的房間,原來起床後就顧著喝水了,居然還光著身子,幸好還穿著底褲,否則剛才要是房東姐姐突然開門了,那就尬尷了。
穿好衣服後,又來到君姐的房間前,一邊敲門,一邊想著,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該在老家麼,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是昨天晚上我和羅俊幾人在燒烤攤擼串兒喝酒嗎?好像最後還是羅俊扶我上的出租車,大著嘴巴說送我回家,怎麼今天起床我就在這裏,這裏是帝都啊,老家在安城,這兩個地方可是有著1000多公裏的距離。而且就算飛機高鐵也不可能到達這裏,我們晚上10點多開始聚到一起,怎麼著也喝到淩晨一兩點了,那時候也不會有航班呀,高鐵也不可能,綠皮車倒是有可能,但是綠皮車的話,安城到帝都怎麼著也得十幾個小時,我總不可能睡了一天一夜吧,我搖搖頭否定了這種可能。
已經敲了好一陣了,房間內依然沒有反應,看來君姐並不在家,我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腳邊的小單人沙發上,這個並不怎麼和諧的布置。然後就開始了頭腦風暴,思索著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嗯,不合理,嗯,不應該,嗯,這也說不通呀”。
想著想著本就因喝醉後並未完全恢複的腦袋更加疼了,於是隻能放棄了,然後就目光無神,腦袋放空的那麼注視著前方,也不知過了多久,腹中的饑餓感讓我終於有了點意識。
先不想了,去吃東西,於是就走出住處,準備去小區外隨便吃些東西,在路過小區內的便利店時,又有了一些口渴的感覺,便想著去買瓶水,在從便利店的冷儲櫃中拿了一瓶水走到收銀台前準備付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