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旻哥兒的身影了,吳汐一驚下意識就要下床去找,好在乳母正好抱著旻哥兒進門。
旻哥兒瞧見自己母親眼前一亮,手腳並用著就要往乳母身下爬,乳母小心的將他放在地上,他就樂嗬嗬的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了吳汐床前,然後撲騰著小短腿就要往床上爬,邊爬邊看著吳汐喊,“涼~涼……”
吳汐被旻哥兒叫得心裏軟得一塌糊塗,伸手就將他抱了上來,摸著他光溜溜的後腦勺輕聲問,“旻哥兒還記得娘呀?方才去何處玩了?”
旻哥兒拍了拍自己的手,眼睛裏亮晶晶的,一個勁兒的衝吳汐喊,“涼~涼,吃!”
“你要叫娘吃什麼?”吳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乳母笑著解釋道,“回太太,方才哥兒醒了,奴婢怕他擾了您睡覺,就帶著他出去用了幾塊牛乳糕,哥兒這是同您說他方才吃了東西呢!”
吳汐笑了,“去將旻哥兒的玩具取來,我陪陪他。”
“是。”
不同於江府的暖意融融,此時的成王軍營氣氛如同寒冬般凜冽,不為別的,成王競在軍中被刺殺了,雖說成王沒有生命危險,可也的的確確傷得不輕。
軍醫從成王營帳一出來就立刻被成王手下的人圍了。
“大夫,王爺怎麼樣?”
軍醫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一臉慶幸道,“那匕首再往前一寸就險了,好在王爺福大命大,傷得雖重卻沒有傷及性命,後頭好好休養也就好了。”
得了確切消息,林玉度首先開口,“王爺受傷之事一定要瞞著外頭,否則動搖軍心就得不償失了。”
盧衡書臉色不好卻也點頭認同,“那膽大包天刺殺的賊人已經抓住,端看王爺醒後如何處置。此次竟讓賊人摸到了軍營,到底是本將軍托大了。”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莫要自責,想必王爺心中也是明白的。”說著,林玉度拍了拍盧衡書的肩膀。
“唉!軍師,我還要下去巡防一番,王爺若是醒了,煩勞你尋人告訴我一聲。”
“盧將軍放心。”
盧衡書一邊往外走,一邊思考著要不要將成王遇刺一事寫信告知自家妹妹,想了半天,成王到底是盧家的女婿,妹妹又是成王妃,寫信告知一聲,也免得她憂心。
……
盧衡書的信很快就送到了成王府盧氏手中,盧氏將信紙看了又看,終於相信自家兄長不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好在傷勢雖重,卻未危及性命。堂堂王爺,怎麼就遇刺了呢?
盧氏輾轉反側想了許久,成王如今傷重在身,軍營中又多是行事粗糙男子,為了讓他早日康複,還是要選個人去照料他的飲食起居。
隻是這個人選卻叫她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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