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情深,自該如此,妹妹去吧。”
“謝王妃。”
徐側妃同徐大太太賀氏尋了一處安靜的所在說話。
“宜姐兒,你在王府過得可好?母親日夜都想著你啊!”賀氏說著就要上前握住女兒的手。
徐側妃冷著臉偏過身子躲了過去,語氣生硬,“過得好不好的,母親方才不是瞧見了?王妃跟前哪有我說話的份?”
“那,那王爺待你可好?”
“哼!府裏的事兒王爺一向是萬事不管,王妃得王爺信重,大權獨攬,誰也不敢說什麼。再者,我也不奢求王爺的寵愛,他不來瞧我倒是正好。”
賀氏睜大眼睛,扯著徐側妃的胳膊,急了,“宜姐兒,你莫不是傻了?既入了王府怎麼能沒有王爺的寵愛?”
“母親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裏有人。”
賀氏猛的一把捂住徐側妃的嘴,後怕的朝四周看了看,好在附近除了母女兩個的心腹再無旁人,低聲斥道,“不要命了?這話也是能說的?咱們徐家遲早有一日要讓你拖累死。”
徐側妃將賀氏的手使勁拉了下來,譏諷道,“說不說的母親又不是現今才知道,還有一事忘了同母親說,您一定想不到吧?當日您差點將惠覺寺翻了也尋不到他,如今他又出現了,還給我傳了書信……”
“啪——”賀氏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徐側妃臉上,“孽障!你堂堂閣老嫡長孫女、親王側妃,莫不是被那人灌了迷魂湯,你這是要拿咱們整個徐家賭啊!”
徐側妃捂著臉,怒瞪賀氏,“他必是費了好大的精力才躲過母親的人手逃出來將信送到我手上,我勸母親還是莫要做些讓我不快的事,畢竟我如今大小也是個親王側妃。若是叫我不快了,那日豁出去告到王爺麵前……”
說完,徐側妃將手放下,又看了一眼賀氏,轉身走了。
賀氏的臉一下子脹成了豬肝色,當場氣得跺腳,“小畜生!當日就不該生下你……”
這一幕也讓遠處的吳汐盡收眼底,嘖,看來這一位側妃對徐家的怨懟頗深啊?幾句話的功夫就令向來端莊大方的徐大太太也忍不住破了功。
吳汐忍不住想起當日同江嶼在惠覺寺禪房見到的那一幕,如今那位居士正好也在王府當值,雖說如今跟著世子,可說破了大天去也不像是巧合啊!
若徐側妃現下真還同那位居士有聯係,那賀氏怎麼扇這一巴掌都不過分,吳汐越想越覺得她觸摸到了真相的邊緣。
這般看來,徐側妃若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恐怕徐家的滅族之禍也不遠了。堂堂閣老之家,煊赫一時,到了最後卻被排擠出京,如今好容易送了個女兒靠上藩王,這個女兒卻不是個頭腦清醒的,也不知日後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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