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汐什麼也不問,拉著江嶼一同坐在榻上教旻哥兒學翻身。
“這孩子就是個又笨又懶的,我都教了許久,胳膊腿兒都不帶動一下的!”
看著乖巧吮著手指的旻哥兒,聽著吳汐的抱怨,江嶼笑了,他接過吳汐手上的波浪鼓,“夫人這幾日也累了,今日暫且歇歇!且看為夫怎麼哄他翻身!”
“夫君既這麼說,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二喬,快上些點心茶果過來,我要邊吃邊瞧你們少爺是怎麼翻身的。”
剛開始江嶼搖著撥浪鼓,旻哥兒依舊是“伊伊呀呀”的動手去抓,可惜江嶼拿遠了也不給他,“旻哥兒,好孩子,你翻個身父親就給你!”
吳汐手上拿著桂花糕,坐在椅子上笑,“二喬,你瞧瞧,哪有這麼哄孩子的?”
“是呢!小主子怕是什麼也聽不懂!”
“我看呐,你們老爺再逗一會兒,旻哥兒就要掉金豆豆了!”
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一聲震天響的“哇,哇——”,緊隨其後的還有江嶼那笨拙的哄孩子的聲音,“莫哭,都給你,都給你!咱們不學了!”
吳汐八風不動的坐在原地搖了搖頭,“嘖嘖嘖,夫君是叫我瞧你如何把旻哥兒弄哭嗎?”
江嶼抱著還在哭泣的旻哥兒心虛的不敢作聲。
成王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安安靜靜的,他沒有出聲,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又看了看所在的地方,屋子的陳設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客房,這是被人救了?
周二端著托盤從門外進來,冷不丁瞧見床上昏迷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在原地愣了片刻才繼續上前。
“總算是醒了?嘖,也不知你這個小護衛是遇到哪路山匪,傷得那般重,還中了毒,若非我家老爺路過,恐怕你早就去見閻王了!”
見對方似乎不知自己的身份,成王不動聲色的套話,“你家老爺是?”
“我家老爺姓江,正好你醒了,大男人也不必我喂藥,你自己喝了吧!”周二將碗遞給他。
成王正要起身,肩上、背上的刀口都扯著疼,“嘶——”
周二撇了撇嘴,嘴上道,“罷了,還是我喂你吧。也不知你這樣的怎麼就做了護衛,倒不如跟著我家老爺做小廝,安安穩穩的不比護衛好?”
說完,周二舀了一匙藥送至成王嘴邊,“喝吧!”
成王難得遇上個不知自己身份的,並不計較周二說話的無禮。他擰著眉看了眼眼前的藥,心想這家若要害他,想必不會費心思救他,到底將藥喝了。
周二繼續絮叨,“對了,你快說你是哪家的護衛?我也好找人給你送個信。”
成王正要說話,外頭傳來燕七的聲音,“周二,又躲懶去了?老爺叫你去外頭買兩個波浪鼓回來!小主子等著玩呢!”
“唉,這就來!”周二三兩下將藥給喂了,又對成王道,“你先歇著,我這就辦差去了,外頭有人,若要聯係家人,喊人就是。我家老爺說了出門在外總有難處,叫你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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