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的神色有些猶豫起來。
封邪眼神冷漠地看著他。
劉主管深呼了一口氣,把內心的話說了出來:“我發現他在朝陽縣就和你妻子接觸過好幾次。”
似是怕封邪不懂,劉主管又補充了一句:“唐家最後一家清和堂就開在朝陽縣。”
封邪:“……。”
也就是說唐月在很久之前就認識丁福,兩人還早就有了私下來往,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這件事,他當然也是不知道的。
一些想法掠過腦海,封邪的神色愈發難看,眼中的冰冷幾乎都快溢出來,他咬牙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劉主管的身子抖了抖,急忙道:“也許我的分析也是有錯誤的,但據我的調查,的確是這樣,封少夫人早就和丁福進行聯係,而且我查過這個人,他來參加中藥鑒品宴會,就隻是為了能夠拉到蘇家的讚助而已,那段時間,他每天都在清和堂,後來他才依依不舍地關了清和堂,又自己創立了望月齋。”
“我後麵又查了那個女人,她離開後,就進入了監控的拍攝盲點,有一種可能,她是進入了封家老宅,她有可能是封家的傭人。”
沒有人敢在封家老宅外麵裝監控,除非那個人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他查了這麼久,也就隻能得出這一個結論。
那個人進了封家老宅,她可能和唐月認識,不過唐月安排其他女人去親吻自己的丈夫,這說起來也是有些荒唐了。
他強調了丁福一直和唐月是有來往的,但是也不敢把事情說得太過於絕對,害怕封邪到時候會怪他。
不過他花費了這麼多精力和時間去調查以前的丁福,如果唐月和丁福真有一點關係,那麼女人和唐月有關係,那麼也就不能怪他隨便放人進來。
唐月作為封邪的妻子,她要是籌謀著放人進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阻止,所以究其原因,其實也不能怪他們。
而他所說的話,全是都是證據的,無論封邪要詳細詢問他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對答如流。
封邪看著劉主管,眼神裏麵是一片冰冷。
他不可能胡說八道,他既然敢在他麵前說出這些事情,那就說明,他的確查出了這些。
不然得罪了他,劉主管是無法承受後果的。
封邪坐在沙發上,腦海裏麵開始思考一些事情。
幾個月前,他感覺那個女人太像唐月了,他對人的記憶力很驚人,能夠感受到那個女人的身高和輪廓都和唐月非常相似,所以他才會直接回去尋找唐月。
那條路是通往封家老宅的,他帶了這麼多人,絕對不可能追丟那個女人,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個女人進入了封家老宅。
就在他都以為就是唐月戲弄他,可是封家所有人卻都表示唐月一直都待在房間裏,而且他也發現唐月那時候還是毀容的,他要找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那個女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