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而已,沒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唐月坐在原處,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她淡淡道:“我選擇真心話。”
肯定是選擇真心話,真心話不一定真心,隻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但是大冒險卻就不一定了,也許會被逼著做不好的事情。當然,蘇淩估計也沒有膽子讓她去做過於難堪的事情,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需要小心一些。
蘇淩看了一眼封邪,頓時磨刀霍霍,他的眼中都亮著八卦的火焰:“嫂子,你和邪哥的感情,大家都明白,我想問問,你是什麼喜歡上邪哥的?”
什麼時候喜歡上封邪?
唐月愣了一下,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封邪,不對,她當初是找了什麼借口喜歡他的呢?
聞言,封邪勾了勾唇,他微微側過頭看著唐月,臉上都是誌滿意的,似乎在說,我就知道,你早就喜歡上我了。
他的麵容很英俊,五官完美無缺,尤其是側臉線條更是讓人記憶尤深,身上更是散發出來了強烈的傲氣和意氣。
周圍的人也饒有興致地看向了唐月,都想等唐月講述故事。
“我現在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我和邪哥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對每個女人可都是沒有好臉色的,但偏偏就對嫂子完全不同,我也好奇你們之間的故事是怎麼開始的?”
“嫂子,你就講講你們之間的相處,邪哥一直都把你藏起來,不肯讓我們和你接觸,我們是真的很好奇,你們的相遇一定很浪漫吧?”
浪漫?
那是她的低穀期,被人陷害,然後誤闖了封邪所在的包廂裏麵,她想要逃跑,卻被中藥的男人壓在下麵。
她彷徨無助,無能為力,再次見到封邪的時候,對方威脅她,要打掉她的孩子。
想到這些,唐月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語言,過往那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她想要遺忘卻無法遺忘。
她不想說。
手被碰了碰,封邪用了一點力,然後盯著她,他的眸子黑得如同最深的海。
“說。”
封邪說道。
唐月緩緩整理自己腦子裏麵的思緒,封邪讓她說,那她就不得不說,她避開封邪的視線,然後說出了那個編造了很久的謊言。
若是以前,她是可以麵不改色地訴說,但這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說一個詞都顯得無比艱難,特別是在頂著這麼多人的目光時。
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眼睛彎彎的,就像是月牙兒,看起來非常甜:“我對封邪是一見鍾情,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他了。”
“居然是一見鍾情!我聽說一個說法,一見鍾情那都是見色起意,嫂子,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了邪哥這張臉啊?”
“但是說實話,邪哥這張臉絕了啊,很多女人都是衝著他這張臉跟他告白的,不過邪哥每次都無情地拒絕了她們。”
“嫂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邪哥的臉,也許不是臉呢,還有身材。”
要說邪哥的外形的確是一流,家世也是一流,可他以前名聲不好,都以為他非常暴戾,可即便如此,還是有數不清的女人會想方設法地撲上去,如今,封邪比起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現在已經是海城的模範丈夫。
唐月不急不緩道:“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我可以不用回答。”
蘇淩遺憾道:“好吧。”
說完,他就開始了第二局,也不知道唐月是不是很倒黴,她這次居然又抽中了小鬼,而大鬼依舊是蘇淩。
唐月看著手中的牌,懵了一下,隻好從善如流道:“真心話。”
蘇淩這次想了想,就拋出一個問題:“嫂子,我讓你講述你和邪哥相知相愛的過程,可不能敷衍我們啊,你要講述長一些。”
他們顯然就是想要過來聽八卦的,當然不滿足隻讓唐月回答一個問題,他們恨不得唐月把自己和封邪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們,這樣就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唐月抿了抿唇,她遊刃有餘地看著麵前的人,唇瓣微動,就開始講述了一個故事。
這段時間,她編造了很多謊言,所有謊言都是為封邪編織的,但謊言都是有漏洞的,要是等謊言被戳破的那一刻,那麼一切美好就會化為泡影。
但此刻她說得這個謊言,卻是最美好的謊言,是她編造得最為真實的謊言,在這個謊言中,她沒有毀容,沒有被陷害,也沒有懷孕。
她說:“我第一次看到封邪,是在酒吧裏,那時候他也是坐在沙發上,我抬頭時無疑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