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山見二人不僅不替自己分憂,還在挖苦他,就極不高興地衝他兩人揮揮手,“去去去,給老子滾一邊去,不會說話就在一邊聽去。”
劉海山的遭遇,引起了葉漢清的共鳴。
自林士征、徐平、楊正走後,他也認識到,自己在這軍中既沒關係,也沒背景,稍有不慎,自己會不會……
這些日子,那些帶隊的衛指揮使,誰也不把他這個千戶放在眼裏,連說話都不給好臉色。
官大一級欺負人呀!
好在徐俊對他還沒說過什麼,這讓他心裏又有了些許安定。
此刻,葉漢清見劉海山暗指徐俊,便好意地安慰:“劉百戶,那天徐將軍對你的態度,是以從嚴治軍的角度出發,你就別再往心裏去了。”
這話,讓劉海山的心情有點失落。
"唉,大夥說說看,那個被錦衣衛抓去的楊指揮使會怎樣處置?”雷雲發起提問
“我以前聽說過,凡是被錦衣衛抓去的人,都是嚴刑拷打之後,再丟去下獄。”
聽到這話,葉漢清又暗暗高興,天天瞧著這些家夥不可一世的樣子,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
第二天傍晚,收操後。
葉漢清正往自己的軍營而來。
他還沒到自己的營帳,就遠遠地看見張蓓玉和李芳芳已等候在那兒。
"漢清!漢清!"
張蓓玉老遠的看見了他,衝他直揮手。
"蓓玉!芳芳!"
葉漢青一看見她倆,立刻興奮地向她們奔去。
那姿勢,有點失態。
"漢清,你比前段時間又瘦多了。"
張蓓玉愛憐的看著他的臉龐。
"蓓玉,這第一個月是集訓,加上軍營裏的夥食又不是那麼好,我肯定會瘦了。"
"唉,我們從敘州府一路走來,這部隊裏的夥食,大米中不是沙子,就是老鼠屎,菜裏麵也沒有多少油星,這樣的軍隊……"
張蓓玉無奈地說著,咽下了後麵的話。
李芳芳聽了,認真的說道:"現在這個世道,都是奸商和當官的勾結在一起,這一層層的克扣下來,軍隊裏的夥食能好到哪裏去?"
"唉,對了,蓓玉,你們去太醫院以後,我太忙了,都沒時間來看你們。"
"我們也是每天都要學習護理,到了散值以後,太醫院也不讓我們外出呢!"
"怎麼還限製你們的自由了?"
太醫院竟然要限製女兵們的自由,這讓葉漢清有點納悶了。
"是啊,葉將軍,太醫院說我們都是未婚的女兵,怕我們散值後外出,會有麻煩。"
"哦!原來是這樣。"
以前自己還承諾說,要在節假日帶她們出去玩兒呢!
看來這計劃都泡湯了。
三人又幾句嘮嗑中。
葉漢清這才發現,在張蓓玉的腳下,有一個用紅綢布包裹著的方形物件。
哎!
這不是就是從敘州府出發時,張蓓玉帶來的那個物件嗎?
張蓓玉看著葉漢清對那方形物件好奇的樣子,又衝他神秘的笑了。
"咯咯咯……"
"哦,你看我光忙著跟你們說話,都忘了請你們進去!"
葉漢清把兩人請進軍帳內,張蓓玉和李芳芳也把那個方形物件抬了進來。
"漢清,這紅綢布裏麵包著的是一口箱子,父親叫我到了這京師以後,一定要親手交到你手中。"
"什麼?是張叔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