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到宋月梨一副迷糊又著急的模樣,他還真會認為宋月梨是在趁火打劫呢。
“笨!”君年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君年一把抓住宋月梨的手臂,將她帶到了書房,讓她躺在了椅子上。
單宋月梨看到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東西,您這是做什麼?!”
“你是我的妻子,自然要跟我一起睡。”
宋月梨一把推開他的懷抱,緊張地說道:“殿下,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您可千萬別……”
君年一臉茫然:“我並沒有傷害你的意思,隻是……”
君年慢條斯理地將宋月梨放在床上,然後說道:“若是你願意,本王也不會拒絕。”
宋月梨撇了撇嘴,這小子,分明就是在調戲她。
宋月梨正要反駁,卻被一聲巨響打斷。
“聽到沒有?殿下和娘娘在玩得很開心,你確定,要在關鍵時刻打擾到殿下麼?”
宋月梨身體一滯,愕然地望著君年,敢情這小子說話不客氣,隻是對著外人說的。
君年伸手攬住宋月梨的腰肢,沉聲道:“叫。”
宋月梨臉色漲得通紅,君年的話她聽得懂,但實在是有些丟人。
看到宋月梨緊繃著嘴唇一言不發,他忽然湊近,在即將吻到她臉上時,下意識地一把推開君年,“殿下,不可!”
守在門外的天青侍衛不禁撇了撇嘴,心裏嘀咕,莫非殿下真把宋小姐怎麼樣了?
而另一邊,正準備打聽消息的唐公公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殿下了,若是殿下有時間,還請天青轉告一句,莊賢妃娘娘很關心殿下的身體,若是有了消息,一定要及時進宮稟告。”
天青侍衛微微一笑,道:“這是應該的。”
君年聽著兩個人離開的聲音,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就這麼淡定的坐在那裏,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袖子,好像剛才那個咄咄逼人,想要調戲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宋月梨訕訕地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這可不是她該做的事。
君年一邊收拾著心情,一邊留意著宋月梨,沒想到這位老謀深算的女人,居然還有這麼蠢笨的一麵。
他好像無意間,抓住了她的軟肋?
君年淡淡一笑,從軟椅上站起來,對她說:“你回去吧,等著三日後成親。”
宋月梨頓時驚呼出聲,“什麼?噢,是,是!”宋月梨從床上爬起來,匆匆忙忙地走向房門。
見宋月梨開門,他連忙道:“我會安排暗衛保護你。”
宋月梨趕緊說道:“不用再麻煩其他人了。”
宋月梨堅決不肯,君年也不勉強,任由她離開。
三天之後,太子府中,君年發出一聲怒吼:“我要成親,何人膽敢取笑我?”
封管家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是,男方家還從未給女方家帶過彩禮呢。”
“既然如此,我就破例一次。”
君年將手中那塊已經被他清洗幹淨,然後又重新擦拭幹淨的火狐狸翡翠首飾,遞給了封管家。
封管家接過後,對殿下說:“殿下,按照宋小姐的婚事排場,是不是會讓皇上不高興啊?”
君年停下了手中的筆,別人怎麼說,他並不關心,但宋月梨在皇上和皇後娘娘心中的形象,他還是很關心的。
君年說道:“這次的婚事,依舊是以妾為尊,不過,從安親王的府邸,到太子府,卻要從大門口經過。小的事情,你盡力做到最好,大的事情,你不要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