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墨是他們的孩子,這也是南蘊唯一的牽掛。
南蘊不提還好,一提,北涼寒當場黑了臉。
若不是四年前這醜女人處心積慮對他下藥,事後還私自有了他的種,素素也不會離他而去。他也不會被迫娶了這惡毒的女人!
“來人,將那孽種送去邊塞,自生自滅!”北涼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爺,邊塞戰火連天,小墨隻是一個三歲的孩子。那可是你的骨肉啊,你怎能如此狠心。王爺!”南蘊痛苦不已。
北涼寒眼神狠戾他沉沉地盯著南蘊說道:“你也知道失去摯愛會多痛苦,可遠不比本王親手送心愛的女人出嫁痛。那個孽種才不是本王的種!誰知道是你去哪沾花惹草招惹上的!來人,送走!”
“王爺非要如此,那隻是要小墨的命,既然如此,我賠你一條命。求王爺放過小墨。”
“你的命?”北涼寒大笑出聲,“南蘊啊南蘊,你要是敢死,早死了。”
他說完,譏諷的看了南蘊一眼,甩袖離開了。
南蘊閉上了眼,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她怎會不知道北涼寒有多恨自己。
在他心中,她汙穢不堪,手段殘忍。
可她隻是愛他太深罷了。
她本以為這次之後他多少會念及一點她曾經的好,多少會看在他們的孩子的份上,可是她錯了。
他恨她,恨到了極點。
他就那麼斷定她南蘊是個貪生怕死之人嗎?
南蘊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盯著那離去的背影,嘴角含笑:“涼寒,再見了。”
毒藥入腹,南蘊嘴角流出鮮紅的血,丫鬟嚇得撲在南蘊身上大叫:“不好了,王妃娘娘服毒自殺了!桃紅你快叫一下太醫啊!”
“太醫?開什麼玩意,太醫可沒空管一個棄妃。”桃紅趾高氣揚的說著,“王妃娘娘是真的死了是嗎?死了便死了唄,王爺說了,把王妃娘娘丟回她家門去。別髒了我們王府的地。”
“桃紅,娘娘平日裏可對你不薄,你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來。你快去請王爺過來,王妃娘娘一定還有救的。”
桃紅輕嘖一聲,她拿起梳妝台上南蘊的東西往頭上一戴,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美滋滋的說道:“這些好東西真是白瞎給這醜女人了,你瞧瞧跟我多配。蘇綠不是我說你,你跟我都比這醜妃好看,與其在這死人身上做文章。倒不如多搗騰搗騰自己,說不定哪天,我就成了寒王妃了。”
“是嗎,本王妃一日不死,誰敢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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