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來了又走了?

祁洛嘉瞥了眼緊閉的房門,走到窗邊,臨走時回身道:

“翻你東西的人我可以幫你留意,不會讓他再靠近,所以....”他頓了頓,“你今晚放心睡。”

今晚就守在窗戶外麵,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想活的敢來。

“謝謝。”白筱貝歪了歪頭,眸中染上笑意,輕聲道謝。

話音剛落,祁洛嘉就轉過身跳窗,有些慌不擇路的消失在窗外,白筱貝臉上的笑容逐漸轉變為疑惑。

下一秒,就看到窗外多了一隻手臂,強行拉上窗戶後又消失了。

“他走了?”夏兮沐無縫銜接,打開門探頭進來,小聲詢問,見屋內沒有了祁洛嘉的身影,才走進來。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沒了祁洛嘉,童彩自在許多,從床上坐起來問。

“唉,別提了,我.....媽耶,這又是誰?”

夏兮沐剛坐到自己床上,就看到正前方白筱貝肩頭多出來的頭。

白筱貝隻得又解釋一遍,侯玨全程抱著她的腰不撒手,對自己終於得到認可感到很開心。

“鄭繭去追一個黑影,我跟不上,就回來了,我感覺我今晚穿行了整個基地,腿要廢了。”夏兮沐往後一躺,繼續剛才的話題。

“黑影?什麼黑影?”白筱貝警覺起來,她在溫泉池中也看到過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

“天太黑,我也沒看太清,隻記得身高很矮,似乎是個穿黑衣的人?不對,小孩?”夏兮沐兩條眉毛都要擰到一起,努力回想著。

良久,她放棄了,攤開手道:“我甚至不知道鄭繭為什麼會突然追出去,傻傻地跟了一路,最後跟丟了,自己也差點迷路回不來。”

白筱貝:“......”

童彩:“......”

這....確實是有點傻在身上的。

窗外一棵葉片全黃的高大槐樹上,祁洛嘉隱匿其中,看著一樓那扇窗的燈光熄滅,久久沒有挪開視線。

後半夜,清冷的月輝鋪灑在大地上,偶爾一陣冷風吹過,樹葉被吹得“簌簌”作響,而後便是一片死寂。

忽然,祁洛嘉靠著樹幹的背挺起,透過層層疊疊的葉片,雙眸緊緊盯著遠處的一棟大樓。

兩棟樓相繼矗立著,之間的那片區域被陰影覆蓋,很快,一個人從右邊大樓走進了陰影區域。

那人走得極慢,短發,身穿睡衣,連鞋都沒穿。

又是一陣風吹過,男人單薄的睡衣被冷風吹起,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冷。

祁洛嘉奇怪的點在於,那人的眼睛是半睜的狀態。

夢遊?

得多嚴重,才能到這種境界,直接從樓裏跑出來....

等男人走過那片區域,身形隱沒在另一棟樓後,他又靠了回去。

他的任務是守好下麵的小房子,其他事一律懶得管,就算他凍死在外麵,也跟他毫無關係。

騷擾白筱貝的人沒有再出現過。

隻是,第二天一早,又有人死了。

死的人,是錢又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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