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司擔心白筱貝太單純,容易被零食拐跑,還特意講了故事,想讓白筱貝懂得其中的道理。

在外不要輕信陌生人的話,不要對陌生人心軟,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要多管閑事。

後來白筱貝認真想了想,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但跟她這個小妖有什麼關係?

反咬就反咬,隻要不怕崩壞牙,她這萬年白蝶貝可不單單是個擺設!

白筱貝對嶽老有眼緣,決定幫嶽光慶也多少帶有私心。

.....

嶽老身體一向不好,摔倒後眼前一黑昏了一陣,被扶起休息片刻,現在恢複過來,睜開了眼。

看到身旁傷痕累累的獨苗孫子差點兩眼一黑又暈過去,“光慶!你怎麼了,別嚇爺爺....”

白筱貝端著紙杯返回時,白發老人正摸著青年的臉痛哭流涕,嘴裏然然乎乎,聽不清在說什麼。

簡川則像一尊人形雕像般守在旁邊,聽到白筱貝的腳步聲才有了點反應。

“爺爺別急,讓他先喝點水,潤潤嘴唇。”白筱貝將紙杯遞至嶽光慶嘴邊,抬頭安慰道。

嶽光慶整張臉慘白,張嘴痛呼許久,幹裂的嘴唇也是白得厲害,顯得他臉上有顏色的傷痕愈發明顯。

“好....好..”嶽老顫抖著鬆開手。

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來幫忙的,於是主動讓開位置。

不用想都知道是姚凡將光慶打成這樣,他暈倒之前與姚凡起了衝突,光慶一定是為了護著他才挨一頓打。

白筱貝一點點傾斜紙杯,將摻了幾滴眼淚的水倒入嶽光慶口中。

嶽光慶還清醒著,感受到溫熱的水流,下意識張開嘴喝了下去。

渾身都疼痛難忍,本以為喝水都會極困難,沒想到的是,隨著第一口下肚,身體的疼痛竟然消散了些。

他心中暗暗自嘲,腿決計是斷了,這麼嚴重的傷,怎麼可能因為一杯水就好轉。

估計隻是疼到一定程度,麻木的感覺不到痛了而已。

不知不覺大半杯水下肚,還剩小半杯時,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侯玨突然抬高胳膊,打翻了白筱貝手中的水杯,杯口還是朝著他自己的方向。

白筱貝及時拿正紙杯也無力回天。

紙杯的敞口很大,裏麵的水眨眼間傾倒而出,盡數潑到侯玨臉上,弄濕了他臉上的繃帶。

“你沒事吧?”白筱貝問道。

還好杯裏的水不是很燙,可到底是熱水,她擔心這會不會勾起他心裏不好的回憶。

侯玨如受驚的小鳥般縮了縮脖子,麵對詢問也隻搖頭。

最後在白筱貝的目光下,轉身跑開。

怕他真的受了刺激,白筱貝沒有當場追過去,想等他冷靜冷靜再去找。

侯玨跑出大門後,一頭紮到黢黑走廊的一個小角落裏蹲著,眼瞳逐漸變暗,直至變成完全的黑色。

走廊空無一人,伸手不見五指。

他伸出舌頭,舔舐唇邊濕噠噠的繃帶,好像在品嚐什麼山珍海味。

盡管如此,他仍不滿足,直接用手撕扯開臉上的濕繃帶,一股腦塞進嘴裏,吮吸繃帶上的液體。

張嘴時,可以看見他尖到有些離譜的虎牙,還有繃帶下的一部分皮膚。

確實是燒傷的痕跡,坑坑窪窪的死肉遍布全臉,不過顏色有些奇怪,是黑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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