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錦屏門口就好,謝謝你們。”劉心月隨手抓了一個馬尾,看起來精神了許多,眼看就要到門口,她低下頭小聲說:“等麵包車脫離後你們直接走吧,不用管曹立肖說的話。”
“本來也沒打算多留,又不是我們全責,更何況我們還有要事,不能耽擱....”言諾嘟囔著。
話音剛落,他就接收到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每一道都充滿了警告,不知道為什麼,連後視鏡中傳來的視線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快速用手捂住嘴,暗歎自己這張嘴又不受控了,還好沒說太多,應該沒透露出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吧?
劉心月也察覺到車內氛圍有些不對勁,她一言不發,努力降低存在感。
好再這樣的尷尬沒有持續多久,在錦屏旅館門口放哨的人隔老遠就看到路上整齊劃一的車隊,慌忙去裏麵通知了首領,很快便有一大堆人來堵路。
“吳老頭,那車上被拉下來的人是不是你小兒子啊?嘖嘖,咋渾身是血。”在一旁偷偷觀望的人中,一個中年男人對另一個滿臉褶子的中年男人說道。
“啥?我兒?”吳老頭手裏捏著一杆黑乎乎的煙槍,開口就是方言,滿嘴的畸形黃牙上沾滿了汙垢,他仿佛沒聽清似的,臉部抽搐著又問了一遍。
老頭皮膚鬆弛,渾身都是皮包骨,眼角的褶子全都堆到一起,光是站在那就讓人無端感到害怕,甚至在夜間被誤認成喪屍過。
中年男人背著手眯起眼睛又看了兩眼,“是啊,沒看錯,就是你小兒子劉鵬。”
車停後曹立肖第一個跳出麵包車,頭也不回地走進旅館,堵路的人見狀迎上去幫忙抬受傷的劉鵬。
吳老頭這下也看清了那邊的場景,他將手裏的煙槍插進褲腰,著急忙慌地跑過去。
跑到半路,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麵包車前方的黑車中走了下來,他立刻半途調轉方向,往劉心月那邊衝。
人還沒到跟前,黝黑粗糙的大掌就先抬了起來,“死丫頭!你弟弟都那樣兒了,你不在身邊照顧著,還跑到別的車裏坐!啊?”
劉心月看到來人下意識閉眼縮起脖子,等待巴掌落下來,常年的壓迫使她已經不會反抗,隻能祈禱養父快點打完,她才好回到弟弟身邊。
啪——
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象中熟悉的痛感卻沒有降臨,劉心月緩緩睜開眼睛,隻看到養父那張齜牙咧嘴的麵孔。
“嘶....疼疼疼,你誰啊,撒手!”吳老頭看著身邊這個比自己還高半頭、身材很好的女人,一雙渾濁的豆豆眼中逐漸顯露出不幹淨的心思。
葉雨靈抓著吳老頭的手腕,注意力還在劉心月身上,完全沒看到前方肮髒的視線,反而一向神經大條的言諾第一時間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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