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筱貝不解,“我沒有反擊,就是想撓你脖子上的癢癢肉讓你放我下來,沒來得及用手。”
季瑾司沉默,過了兩秒才憋出一句話:“我脖子沒有癢癢肉。”
“.....哦。”白筱貝在心底記下。
頭上的動作又輕又慢,帶著九分生疏,白筱貝閉上眼睛,在享受頭部按摩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小團子頭上的小小團子終於成型,四麵八方都是翹起來的發絲,被一根珍珠皮筋淺淺固定著,搖搖欲墜。
季瑾司看著自己的傑作,頗有幾分滿意。
其他的一概不論,能固定住就算是很大的成功了。
他低下頭,看了眼不知什麼時候靠到懷裏的人,小家夥已經閉上眼墜入夢鄉,呼吸平穩。
頭頂的冷白色燈光灑下,卷翹睫毛投影到眼下,形成兩團深色小蒲扇,臉頰上的微小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發現白筱貝睡著,季瑾司身體有些僵硬不敢隨意動彈。
他拿起床上的手機,攝像頭對準懷裏的小團子,拍了張照片。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後,他一愣,隨後在心中為自己找了一個中肯的理由:
紀念第一次紮丸子頭取得的重大成功。
季瑾司抱起白筱貝,帶她回到隔壁的房間。
巨大的粉白色貝殼還躺在床上,他不悅地盯著這個矛盾的源頭。
緩步走過去打開貝殼,裏麵藏著一個白色的小飛象章魚玩偶,季瑾司嘴角不自覺上揚,想要扔掉貝殼的衝動瞬間煙消雲散。
小家夥果然更喜歡他送的禮物。
他解開白筱貝頭上淩亂的丸子,將她露出頭放到貝殼裏,順手把小丸子塞進她懷中,隨後拿過兩個枕頭疊起放置在小團子腦後。
安置好一切,季瑾司按開小夜燈離開房間,連背影都透露出明晃晃的愉悅。
離開的季瑾司沒有回到臥室,反而下到二樓,敲響一扇房門。
門內隱約傳出言諾絮絮叨叨的聲音,好像在自言自語,但對敲門聲沒有作出任何回應。
季瑾司心情正好,又敲了敲門,給言諾第二次機會。
“誰啊?”
言諾裹著被子靠坐在床頭,手裏握著一把遊戲機,顯然不是很想下床。
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姿勢,遊戲也正到緊要關頭。
“我。”季瑾司冷聲道。
“來了!”言諾一個激靈從床上翻下去,遊戲機隨手扔到床上,半截被子也隨他的動作落在地上。
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門口拉開門,“怎麼了老大,這麼晚還不睡覺。”
老大的作息一向非常規律,每天早睡早起,晨練一天不落,將近十二點來找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季瑾司上下掃了一眼言諾,臉上的表情頃刻間轉為嫌棄。
短暫的激烈運動過後,熱度褪去,言諾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涼颼颼,凍得發抖。
他低下頭,與自己全身上下僅存的一條小短褲打了個照麵。
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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